第二天早晨，子鸢叫了一辆认识人的出租车到了市内民政局，里面离婚和结婚的人都很多。

在子鸢前面有一对老年夫妻，在离婚前女方还嚷嚷，这日子没发过，你和母亲一伙儿，拿我当外人，女人说着还哭了。

排到子鸢和李玉海，工作人员问，为什么离婚？

两人同时说感情不和。

“不能和解了？”

“不能。”子鸢说。

李玉海默认，没说话。

“填离婚协议表格，到楼上照相。”工作人员拿了两份离婚协议书，分给两个人。

子鸢和李玉海分别填上，然后到楼上照相。十多分钟的时间，两个人拿着照片下楼交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看了一遍离婚协议书说：“孩子抚养费这块没填。必须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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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海大方地说：“女方不拿抚养费。”

“那写上。”

子鸢和李玉海两个人分别在离婚协议书的抚养费这块，填了女方不拿抚养费。

工作人员分别盖了章，把照片贴在离婚证上，交给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