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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海的话,子鸢似乎没有听到。她在自责,自己还没和他结婚,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竟然轻易地把贞操给他,以后还有脸再见家里人吗。子鸢再也没睡着,月光透过窗帘照在李玉海沉睡,满足的脸上。
李玉海早晨醒来,看到子鸢在看他,笑笑说:“这么早就醒了?”
“恩。一夜没大睡着。”
“是咋挪地方睡不着吧。你再睡会儿,我先起来了。”
“嗯。”子鸢答应,他怎么会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她不是到一个新地方睡不着觉,而是因为自己就这样变成了女人,心里有一种失落与担心。
李玉海起来,到了妈妈的房间。
“玉海,咋样?”妈妈小声问儿子。她希望从儿子口中打听子鸢到底是不是姑娘。她身为女人,该同情女人,不该以是不是处女衡量女孩好坏,但是她这把年纪这个观念在她脑海里是根深蒂固的。
“妈,她是。”
“哎哟!我的儿!你像中了一等奖啊!以后你可要好好疼人家。”听到儿子说子鸢是姑娘,她眉开眼笑。凭这一点,她是个好女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