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我暇想,即时停住手中的动作,惊喜的转头问:“难道不用我过去住了。”
他用手捏了捏我的脸颊,宠溺且霸道回:“想的美,我已帮你准备好了所有衣物及用品。”
我的脸如冰激淋遇热浇滩了下来,萎靡道:“我喜欢穿这些平常穿过的。”
“我的女人怎么可以穿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衣物,特别是你这身睡衣,难看死了。把这丰满的胸部都遮住了。”话毕手已复在上,隔着纯绵睡衣搓柔起来。
我倏地一怔,片刻才回神过来,蹙了蹙眉的拍拍咸猪手,再一个转身,逃离出他的魔爪,站在他的身侧,脸上泛起不悦之色道:“说话请严肃点。”
他已转身面对着我,脸庞悄然升起嘲讽之色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用的着严肃这个词吗?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当人情人你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浓烈的羞辱让我如掉冷窖,手脚瞬间冰冷,用发寒的眸光盯着他,许久,我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多谢你的提醒,我会记得我的身份的。”
情人只是供他欢乐,解除他的工具,何来尊严。初时唤住他,就已没了推卸他为所欲为的借口,尊严更不能摆上台面谈,从此往后,只能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不管喜不喜欢,都须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