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春花兴奋之余一看自己身上,确实是一丝不挂,虽然面对自己的老相好,但是如此相见,也难免生出些许尴尬来。
“小毛,这么晚了,你赶到县城也不事先打个电话,还把我着实吓了一跳,人家正在研究欧美人体与亚洲人体之间的区别,你就砸门,不要叫人家以为我一边在观赏毛片,一边光着身子自恋呢。”
小毛口齿不清地说:“自从你带回我有希望升迁县教育局副局长的消息,我的家里就炸了营,黄二妹跟我闹,朱玉花跟我闹,就是你唐春花潇洒从不跟我要名分,好就好,睡就睡,要上脱了裤儿就上,又何必参杂一些与男欢女爱无关的成分,使得如此神圣的游戏都蒙上了功利的色彩,春花,你说可悲不可悲。”
唐春花原本想继续和刘小毛一起观赏毛片,情到浓处就双双滚在沙发上缠绵纠结,也用不着再脱去虚伪的伪装,现在看来刘小毛醉意太过浓厚,即使二人滚做一处,还不用唐春花使出杀手锏,刘小毛就只有举头望明月,瞬间就低头思故乡的份。
反倒是自己将自己的春情撩拨起来,无法收拾,看来自己只有先为小毛醒酒,之后再说别的,哎,毛片也观赏不成,触景生情也只好作罢,唐春花穿上睡衣,扭扭捏捏的来到厨房,用一瓶镇江老陈醋调制成一碗醒酒汤,捏着刘小毛的鼻子灌下去,不到二十分钟,刘小毛就精神起来。
“春花,小毛我为了表明我男女之间是清白的,我先找朱玉花恳谈分手之事,朱玉花人家不动声色,用情打动之,用道理说服之,最后用亲情感动之,一切手段都用尽,但是全无效果,弄得我是无言以对。
最后又来找黄二妹,原想黄二妹与方脑壳多年苟且,毕竟感情深厚,料想只要我一提出,黄二妹就心花怒放,哪里知道黄二妹坚守自己正宫娘娘的地位不放手,并且做出一副鱼死网破的决心和意志,如若离异,就金沙江里见面,春花,你说说如何是好?
无奈之下,我又使出一妙计,去找方脑壳诉苦,要方脑壳与方嫂子分手,迎娶黄二妹,哪里知道这一招也不甚见效,原本想方脑壳痴迷黄二妹,一听我会出让肯定会欣喜无比,哪里知道这龟儿子躲躲闪闪,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畅快表态。
方脑壳说是要先找方大妹方二妹商量之后,再来收拾婆娘方嫂子,你说说嘛,哪里有自家女儿会同意自家老汉儿休掉自己的妈,罢罢罢,若不处理好这几个婆娘,只要是墙上一公示,人家检举揭发信分分钟就会到纪检委,我的副局长春秋大梦,也就烟消云散了,说不定连太平镇小学的校长位置都将不保,真是难煞人,气煞人,恨煞人,纠结死人,懊悔死人哪。”
“小毛,话可不要这样说,黄二妹是你床上的师傅,朱玉花是你的最爱,如今你为了仕途,就都成了你的累赘,作为你的老同学何老相好,也不得不为自己是一个女人而感到悲哀,刘小毛哎,你真是无良心哟。”
“春花,我也知道自己做得太过分,俗话说,糟糠之妻不下堂,但是面对人生的一个关键时刻,我又有点于心不甘,现在是束手无策,还请春花谆谆教诲。”“也罢,小毛,先上得床来,咱们细细琢磨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