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脑壳再一次核对了唐春花给自己在县城家庭的住址,连夜坐三轮车,找到了唐春花的家,方脑壳只见楼上唐春花的家,灯火通明,窗户上窗帘已经严严实实的拉上,时不时有两个人影子,晃过去,晃过来,隔了一会儿时间,唐春花家里灯的颜色变成了粉红色,光线变得柔和暧昧,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表演登场。
果不其然,从窗帘的投影上看出,有两个人好像是在相拥接吻,时而又拥抱在一起,时而嬉笑一阵,又被分开,这两个龟儿子肯定是在,这才是哟,女人比男人还喜新厌旧得快,才有了新人,就立刻抛弃了故人,居然唐春花连方脑壳三个字都不想听到了,此时方脑壳想起还是有点寒心。
但是方脑壳凭直觉,感觉到这个唐春花,还不是个贪财的主,是一个享乐至上,感官享受至上,一个实际的现实主义者,对于银子,唐春花不一定动心,但是由于自己老公挺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弥久,唐春花偏偏又身体丰盈健硕,又值虎狼之年,十分贪婪这一口,欲奋力挽回多少年来,在炕上辗转反侧,孤枕难眠,抱着充气娃娃睡素瞌睡的痛苦经历,将目前身心的强烈,都要找那鸭子先生,做一个持久的清算,将一腔妇人之情,发泄在任意一个对象身上,为此,不能够说唐春花是一个移情别恋的女人,她的追求就是先满足了自己再说,至于爱情,唐春花不会把那劳什子看在眼里。
正在方脑壳蹲守在唐春花楼下,胡思乱想之时,楼上灯灭了,一阵死一般的寂静,不一会儿,楼上又传出了唐春花依依呀呀的叫唤声,和男人憋着嗓子,发出的阵阵低吼声,方脑壳根据经验,知道那男人不久就将下楼来,果不其然,一会功夫,楼上唐春花家窗帘拉开,灯光再次亮起,黑暗中探出一个女人的脑壳,四下里看了一番后,又缩了回去,再就是一阵紧似一阵的下楼梯的声音。
那男人下楼,走出单元门,走到院子里,站在原地,拿出烟来点着,接着打火机的亮光,方脑壳看清楚了,是县城农行中心支行的一位职员,这是上次方脑壳到银行转账时,认识到这个小伙子的,方脑壳一切都调查清楚,就等黄二妹来后,一起商量,如何破解眼前这个残局。
此一夜,方脑壳第一次失眠,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将心比心,换位思考,方脑壳第一次尝到了睡素瞌睡的滋味,想起人家唐春花,也着实不容易,有再多的钱,又有啥子用嘛,住再大的房子,又有啥子用吗,伙食调养的再好,身子内里越发紧致,营养一过剩,下半身丰盈的紧,丰盈的紧,下半身就需求旺盛,需求旺盛,就会令人容易意乱情迷,意乱情迷后,就会乱了方寸,乱了方寸,就会不自觉的,干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再说自己还不是在利用唐春花虎狼之,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大家都是彼此彼此,大哥不说二哥,只是各人需求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