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家昌的手刚触及门栓,还没用力去拉,忽然眼前闪过一片暗影,一件厚重的棉袍蒙在刘家昌的头上,没容他明白怎么回事,已经被结结实实按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
事先没丝毫预兆,刘九也没想到。当刘家昌转身刹那,刘家文迅速抄起床头棉袍兜头蒙住刘家昌,刘九瞬间明白过来,顺势上前用臂弯勒住刘家昌的脖子,用力按在地上,刘家文死死压在住刘家昌的腿,不让他挣扎。
刘家昌像被扔上河岸的鱼,双脚踢腾几下由强渐弱,慢慢微软无力,一动不动。
刘九不放心用力在刘家昌脸上掐几下,见他没反应,这才松开勒他的胳膊。
刘九刘家文俩如释重负,相视而笑,之后合力将软如棉胎的刘家昌抱上床用被子盖严实了,见无异样,拉开门,又反身关上门,出了客栈。
毛朋一直注意包间动静,见刘家昌的两个哥哥出来了,刘家昌没出来,心中暗叫不好。看着刘家文和刘九走出客栈大门,连忙推开包间房门,走了进去。
室内陈设简单,三张床和几张桌椅。可是刘家昌不在房内,见到床上被子中睡着人,毛朋掀开被子,见刘家昌像是睡着了,顾不上许多,背起他就走。刚出房门与进来的人撞在一起,是先出去的杨明亮。
“怎么了,你是谁?”杨明亮看到有人从房里出来,背着刘家文的堂弟,不知发生什么事,伸手拦住毛朋。
“快,他晕了。”毛朋焦虑的说。
“他的堂哥呢?”杨明亮问。
“去请郎中了。”毛朋边回答边往外走。
“去请郎中你别背人走呀,你是谁?”杨明亮觉得事有蹊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