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陈荞一时没听明白。
“反正喝了酒,想走走不了。”乌得龙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坏坏的笑意。
“那怎么办?”陈荞担忧地望着乌得龙,一脸的愁苦。
“怎么办?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住阿发的茅屋,一是到车上去睡。但我告诉你,阿发的茅屋只有一间室,我们做点什么阿发都能看见,还有茅屋的墙脚下全是老鼠洞,说不定等你睡着以后它们就爬进来,然后又爬上床,伸着红红的舌头……”
“啊——别说了——”陈荞猛跺着脚,双手捂住耳朵。
等到陈荞安静下来,乌得龙接着说:“要么到车上去,先玩一会儿车震再睡。”
陈荞剜乌得龙一眼:“我才不跟你玩呢,要玩你自己玩,我留在阿发这里睡,反正有阿发在,老鼠我也不怕。”
“你敢?我不许任何男人碰你。”乌得龙装作恶狠狠的样子。
陈荞不由得心一震,心想,不许任何男人碰?难道胡更也不允许碰我吗?她顿时忧心起来,假如真是如此,我得趁早退出来,不然鸡飞蛋打,两头空。
阿发又拿了一瓶酒出来,用牙齿咬掉瓶盖,给每个人的杯子又斟满了酒。阿发说:“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陈小姐也是过来人,我不怕说点晕话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