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传来各种机械化的轰鸣声。
我们带着从街上买来的凉皮子,我知道那是黎丽琼的最爱,动不动就要去吃一份,这次回来,她非要带一份,她说她母亲没有吃过里面油炸带花生米的凉皮。
“说不定上场上的人多呢,你多带几个油镶。”我按着丽琼的吩咐拿着三张从市里买的油馕,提了一壶砖茶水,陪她走向了打麦场。
我们一路上穿过一排排在边疆笑傲苍穹的胡杨树,说着情话,听着丽琼讲着从小到大,在农村里发生的故事,就像演绎一段段传奇。
丽琼说,现在的农村快没有故事了,机械化的新农村,连个色的故事一起收割。
高大的胡杨树上暮归的鸟儿叫着,也许它们知道那些个色的故事呢。
我们走到了打麦场。
丽琼的母亲正拿着巨大的扫把在扫着散落的麦粒。
几个帮忙的老乡围在一个巨大的机械旁边,用木楸铲着黄澄澄的麦子,往那咆哮的机器里扔,机器喷着呛人的烟尘。从机器里再传送出来的麦粒变得饱满、圆润、干净。
这些麦粒被装成一个个麻袋摆了一大片。
丽琼的母亲,走上前去,把了几粒放在嘴里咬了咬,脸上绽放了笑容。
一个高大的男汉子喊着,再加把劲儿,今天的活马上就要完了,干完喝啤酒,吃大盘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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