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薛冰冰歪倒在沙发上,随后,她就清晰地听到了郭老师笑着跟丁小曼低语:“呵呵,这就是你介绍给我的人啊?你带这样的小姑娘”
丁小曼的声音也开始绵而软:“老师,实在对不起,她,我没想到她这么上不了台面,她长得还是很好看的,而且很单纯很可爱,只是不会打扮,您也听过了,她唱歌很好听吧?您不是说最喜欢天生好嗓儿的女孩子吗?”
那时候,郭其实已经借着酒劲的遮掩开始在丁小曼身上动手动脚了:“我看,她还不如你单纯可爱呢,呵呵,我现在不想听好嗓儿唱歌,倒想听好嗓儿嘤和咛,怎么样?是你请我来的,她没陪好我,那就换你吧?”
丁小曼在他怀里小挣扎,心急地辩解着:“老师,您,您别,我们说好了是您跟她的。”
郭不由分说,已经将她压到了另一张沙发上,喘息着说:“我不想跟她,我想跟你!你到底想不想通过这次面试?你苦心积虑找到我,也该知道我的能量吧?你甘心半途而废吗?”
丁小曼像入了虎口的小动物一样,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可怜兮兮地说:“您别生气,我,我当然想要您帮我了,可是,我不是个初女哦。我?我有男朋友的,您不会嫌弃我,并反悔吧?”
嗤啦一下,郭已经将她的衣服咬开了,大嘴趴在她的妙物上,玩的挺带劲,喃喃说:“现在,管你是不是初女,我的酒里,你下了药吧?我心里藏着一团火,已经快要爆炸了,你必须得负责给我灭了这团火!”
丁小曼绝望地嘤和咛,不过,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她还在做着最后徒劳无力的抗拒,没一会,她的声音里已经透露出了极度的渴望,随着衣服在郭手中的剥落,她的挣扎变成了压抑不住的身吟!
而趴在另一个角落沙发上的薛冰冰,其实并没有任何睡意,全程听闻了他们的不轨行为。
刚才,薛冰冰已经趁他们二人不注意,将丁小曼倒给她的酒杯和丁做了个调换。
要不然,现在浑身似火地被压在郭身下的,恐怕就该是纯洁的冰冰小妹了。
包间里有音乐低迷地回旋着,却掩盖不了近在咫尺的沙发上男人和女人发出的那种粗浊而又令人激动不已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