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怀远知道项梅在调侃他。项梅在一所中学教化学,在学校那种环境中也挺受拘束的,只有在家里,在丈夫面前才可以随心所欲。
“我这个当部长的,工作都忙不过来,怎么知道同事到底缺不缺钙?那是人家的私生活,和工作无关。”马怀远一本正地说着,心里却想起民间关于组织部干部的“小段”。“小段”说,组织部的干部“省老婆,费灯泡,掉头发,撒黄尿,干出力,不讨好”。
吃完了饭,项梅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完饭桌,急不可耐地拉着马怀远走进卧室。马怀远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必须尽男人的义务。他什么也不说,被动地让项梅给他脱衣服。五尺男儿的马怀远,常常这样尴尬地面对满腔热情的妻子。
“怎么还像烂茄子似的,软拉巴叽的?”项梅不满意马怀远的状态,怎么努力,马怀远那东西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表现。忙活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在项梅的大力协助下,有了一点进展。
“怀远,快用力,用力!快动,快动啊!”项梅在哀求,在苦苦哀求。她主动调整着姿势,迎合着。
马怀远已经很努力了,可是,老朋友依然不争气。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他,只好寻找借口:“你的钱白花了,那鹿鞭汤不起作用,明天一定退给药店!”
“你别主观不努力,净在客观上找原因。鹿鞭的作用是渐进的,慢功夫,哪能立刻见效?你都病入膏肓了,哪里能够立竿见影?我看,实在不行,你就吃点‘伟哥’吧,我求求你了,这守活寡的滋味太难受了……”
马怀远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总算应付了下来。如释重负的他,气喘吁吁地从项梅身上滚落下来。他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男人难言之隐的痛苦。
“怀远,别自责了,别难过了,只要你躺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你不要着急,咱们按照老中医的话办,坚持一个半月,你准保像小伙儿似的,斗志昂扬,百战不殆!”项梅宽慰马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