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无论是张长远还是陈阳,他们都不可能对她百分之百地负责任,日捣的快乐让他们都忘掉了这个女人的安全。然而艳朵由于对避孕知识的忽视,这样的之果最终导致了她的第二次流产。对张长远的不能完全占有让她的性情越发忧郁和焦躁,她又讨厌陈阳让她真实地生活的权利都没有。她心甘情愿为张长远受苦,可是她不愿意为陈阳怀孕。
艳朵从心里更恨陈阳了。因为他答应在日捣的时候让他的小二哥在她的水帘洞外边哭的,结果他总是毫不负责地把他那可恶的东西留在了她毫不设防的子宫里了。以前他总是主动用避孕套,后来他总是不用任何东西。可她总是抗拒不了诱惑。冒险过后又担心后悔得要命。她怎么也没想到陈阳是潜意识地想害她,想报复她以前说过爱别人不爱他的话,这更加重了艳朵对他的怨恨,“我讨厌你,因为你让我受苦。”
“这种事能怪我么,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他瘪着嘴瞅着她。
“可是你比我小那么多,一点都不会真正地爱护我。”艳朵生气地瞪着眼对他说。
l市林业局终于肯接受艳朵了,而这个令她痛不欲生的夏天唯一让她欣慰的是,张长远打电话告诉她她父亲已经被安排进了青龙公园,母亲年龄还不算太大,等过一段时间再说。虽然与初衷有些距离,无论如何,这是个天大的喜讯!她因此由衷地从心眼里更爱也更敬重张长远了,他想他给她家积的恩德是她一世也还不清的。而且由于自从与他有了孩子那种内在的血肉粘连的关系之后,她更觉得他就是了她的丈夫,而陈阳就是个不知廉耻的第三者。
艳朵迈进了l市林业局的大门,她的工作是做办公室的秘书。办公室里面有五张桌子,一张是宗主任的,对面是姓谢的副主任,还有一位姓宁的坐在最里面,她平常不戴眼镜,当看人或者整理材料时,就架上她那副金丝边老花镜。“你就坐靠外的这张桌子吧。”宗主任笑着对她说。打量了这办公室,只有他跟她年龄相近,那个摇头晃脑的宗主任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看她的眼光让路水莲总是觉得有些色迷迷的。因为他的眼睛老是盯着她的丰满的胸部或是下身那被张长远称做是“咧嘴大石榴”的地方看,一边看有时候还咽下一口唾液。“小艳今年多大了,老家在哪里?”他眯着眼看她。
“o市,我今年28了。”
姓宁的老太太的眼镜上面调过来两颗白多黑少的眠昧子:“哟,这么年轻,又漂亮,真是我们林业局的人才哟。”听不出她的话是讽刺还是恭维,她接过话笑着回敬老太太:“宁姨,你才是越活越年轻,我哪比得上您老人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