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就是好,脚下步子虽虚却也变幻莫测。我摇晃着就从卢佳怀里挣紮了出来,他捞了两把也没捞到我。
我勉强站稳了,听见自己心跳得飞快,「我不知道要做什麽,我是来给你洗衣服的。」
「除了洗衣服呢,咱们就不能干点别的?」卢佳勾起我一缕头发在手指上缠绕,缠绕,笑得真像条毒蛇。
「我哪知道。」我向後退了一步,背靠上了墙,继续装傻。
「呵呵,还可以盖棉被纯聊过。
亲夫啊,都自称亲夫了。完了,完了,真的发生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