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的咬痕泛着深紫色的阴影,好像在无声的提醒着她刚刚在自己身体上发生的事。
每次他解开裤带,把那个硬生生的东西往她的身体里戳的时候,她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她恨他,可是,却又无法拒绝他的进入。
他永远都是那么的激动,那么的急切,甚至颤抖,他从后面抱住她的时候,还会很有手段的触摸她的敏感地带,他说那是她的花心,他一碰触,她就忍不住有种发狂的冲动,然后随着他的动作,她自己的身体也一点点的酥麻下去。
很润滑啊。她听到他在身后得意的笑。
她憎恨他的笑,同时又期待着他的进入。
自己这样下去,也跟那些被世人嘲笑的没什么区别吧?她面对镜中的自己冷笑着。笑得有些悲壮。
突然她气恼的把手里的眉笔向面前的化妆镜狠狠的丢过去。
笔打在玻璃上发出一声脆响后无力的弹落在桔色的地板上,咕噜噜的滚动着,最终以一种颓废的姿势停下。
命运的旦夕祸福,从来都由不得自己。宁蓝柯俯下身捡起地上摔断了的眉笔。
如果五年前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现在是不是也跟大街上的普通人一样,朝九晚五,每天累死累活数着银行卡上的余额,时而欢天喜地,时而紧锁眉头?
然后,这世上到底没有如果,五年前的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回不去,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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