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婴宁正极度担心的时候,公安局求证的电话来了。
“我跟他在一起,你认为可能吗?”
挂断电话,杜婴宁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的手狠狠地摁着电话机,肚子里有把钢刀在一下一下剜着她的心。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真担心上面悬着的灯管会掉下来砸在自己的嘴上。
我用的是问句,没有承认与彭若愚在一起,但也没有否认啊!我没害他,我不是见死不救!她试图用狡猾的模棱两可来抚慰自己流血挣扎的良心。
杜婴宁像那些作恶多端的家伙每做一件坏事就拜一回佛一样,在为自己的恶行做着可耻的辩护,而彭若愚则要为那句话饱受折磨,付出凄惨的代价。
“彭若愚,你不愧为秘书,编造撒谎的本事绝对是一流的。我们刚刚问过,杜婴宁根本没有跟你在一起,你不要再胡扯了!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就老老实实的坦白吧!”回来后,瘦子也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