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与他素来无怨无恨，没有害他的理由。”

“你与周承恩真的无怨无恨吗？真的没有作案的动机吗？”

“真的。”

“那马兰那次请客，你为什么安排人给周承恩的老婆打电话？”

“这，这……”瘦子的话顿时让彭若愚自感矛盾，百口莫辩。

“这这什么呀，还不如实坦白？”胖子“啪”地拍了下桌子厉声喝道。

“同事之间，谁没有个小恩怨，但这是杀人的理由吗？你说的动机只是主观的猜测，问题的关键在于，凶杀案发生的时候，我正在未有名餐厅吃饭，而且是陪着领导。”

“领导是谁？”

“我们行长杜婴宁。”此话一出口，彭若愚就暗骂自己，蛋白质，为什么不早把杜婴宁搬出来呢？只要杜婴宁证明自己与她在一起，一切岂不不言而喻？自己岂不早就离开了这鬼地方？然而，事实证明，他的想法实在天真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

于是，瘦子与胖子倾身附耳嘀咕了几句，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