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极软,无骨的轻柔,她的胸极挺,强韧地顶着他的胸膛。彭若愚血液陡然,强烈搂抱的像一百只猫疯了似地挠着他的手,他的心,他的生命的根。他真想趁机把她搂在怀里,摁倒在沙发上,脱掉她的裤子,掀起她的毛衣,疯狂地吃够,疯狂地操够,疯狂地玩弄够!
可是,可是这算什么男人?乘人之危算什么好汉?这对正被煎熬、折磨和痛苦的恶魔残酷摧残的杜婴宁来说,岂不是落井下石,雪上加霜,伤口上再扎毒刀?
既不能搂抱,又担心她摔倒,彭若愚只能站住了身子,把瓶子在两手之间传递。
“噌!”酒瓶不幸被杜婴宁逮住,双手死力一挣,终于夺到了手中。机敏的彭若愚却一下子拿起了酒杯,跑到了远处。
“没有酒杯我看你怎么倒?”
“哈哈哈……傻小子!”杜婴宁大笑后,仰起脖子,酒瓶冲着口中直接灌下!
“唉!我真蠢!”彭若愚气得直跺脚。
“傻小子,你真蠢,真蠢……傻小子,你,你过,过来”杜婴宁嘟囔着,醉眼斜睨,把空酒瓶一扔,“噗通”倒在了沙发上。
“我没#人……没害人……#……紫……绮不是我#的,不是我……”她不住地嗫嚅着,醉得不醒了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