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讲,我讲,我讲还不行吗?嗯,嗯。”少妇也清了清嗓子开讲了。
“幼儿园老师在黑板上写了个‘床’字,问一个小朋友:‘这位小朋友,你认识这个字吗?’小孩摇头说不知道。老师开始启发:‘晚上睡觉时,你爸爸身下是什么呀?’‘是妈妈。’老师忙改口:‘我是问,妈妈不在家时,爸爸身下是什么呀?’‘是阿姨。’老师赶紧宣布:‘小朋友们,这个字比较难,我们以后再学吧。’”
“哈哈哈……”周承恩与彭若愚一起笑得前仰后合。少妇开始也跟着笑,可是笑着笑着,她戛然而止,垂下头,脸上显出悲伤的样子,眼泪像是要流出来。她想到了自己,还是想起了自己的孩子?
“哎哎,兄弟在这呢,干吗呢!”周承恩捣了捣她的胳膊。
“兄弟,你是青年才俊,年轻有为,我敬你三杯酒!”少妇眨巴着红烟圈站起来,双手端着酒杯,走到彭若愚的跟前。她的腿顶着了他的腿,他感到了温热和柔韧。
“小嫂子,不,嫂子,你坐下,你坐下,刚才恩哥说了,咱们都是自家兄弟,不必这么客气。你是嫂子,兄弟敬你才对。”刚才一进门的时候,少妇的清丽让彭若愚有点不可亵玩之感,可是对一个会讲黄段子的女人,他生出了邪淫之念。跟周承恩这样的人做“二奶”,还是好人?彭若愚决心要灌灌这个贱货。
“不,兄弟,我敬你!”二人推让着,相持不下。周承恩则阴笑着看着,忽然站了起来,打起了电话,打着打着径自走出了餐厅,随后传来“咣当”一声防盗门响。
二人听见响声一愣,知道周承恩出去了,心有灵犀似地对笑了一下,继续推让。
“哎哟!”少妇好像没有站稳,一下子朝后倒去。说时迟那时快,彭若愚右手迅疾一伸,拦住了她的腰,少妇则顺势歪倒在他的怀里。她的身子是那样的软,那样的轻,柔若无骨。
彭若愚正体味的瞬间,少妇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双眼迷蒙,柔唇送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