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清心的诗意,可为什么还昂然?不,不对,何止是昂然,彭若愚的血液都变成了岩浆,五脏六腑都正在冒烟,皮肤上像有无数个蚂蚁在疯狂地爬咬。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来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噢,姜糖水!姜糖水!这个可恶的妖婆,她竟然下了药!昨晚自己刚给马兰、周承恩下了药,没想到今天自己却被叶雨馨算计。难道这就是报应?
彭若愚虽然这样想着,但着他的呼吸却来越来急促,他的正在迅速地飙升。
他两眼喷着怒火,那双大手一下子抓到了叶雨馨那鼓胀的胸前,狠劲地揉搓起来。
“轻点,疼,疼。”终于如愿以偿的叶雨馨没想到彭若愚会如此地凶猛。
“快,快,快上楼!”焦渴至极、浑身无力的叶雨馨双眼迷离地命令着。早已的彭若愚一下子抱起她,蹬蹬地上了楼,一进卧室,就把她扔到床上。两人迅速地脱掉衣服,又像八爪鱼一样地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叶雨馨之所以给彭若愚下药,一是怕这段时间总是推三阻四的他不顺从;二是怕他很快就缴了枪满足不了她。那种焚身,却难以满足的焦灼是何等的痛不欲生啊!
可是这一次,那方面高度满足的她却进了另一种痛不欲生的境界!
被药力狂热催发的彭若愚,不仅对叶雨馨玩弄的各种花招都空前地配合,而且极其主动地对她发起一波又一波疯狂的进攻,他好像拧紧了永不停止的发条,他好像被补充了永不枯竭的新能源,他好像一匹发疯的野兽在无比残暴地摧残着胯下的猎物。从前,彭若愚是乖顺的奴隶,现在却变成了颐指气使的将军。而一次次晕死过去的叶雨馨则彻底地沦陷了、堕落了、毁灭了。从一个骄横跋扈的将军沦落为一个被摧残、被虐待的奴隶。甚至她一次次地求饶,彭若愚也依旧穷寇猛追,痛打落水狗。
“宝贝,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从昏睡中一次次被强行弄醒的叶雨馨带着哭腔哀求道。
“不行,起来,给我口!”贵妇人,什么他妈的贵妇人,全是,全是婊子,全是贴着真商标的假货!被加怒火熊熊燃烧的彭若愚决心要彻底地折磨她,摧毁她,征服她,让她求饶,让她放弃,让她永远不敢挑衅。
看到他那强悍霸道的模样,浑身大汗、疲惫不堪的叶雨馨只得乖乖地爬起,像狗一样匍匐在彭若愚的胯下,把那庞然长物刚刚吞进血红的唇里,突然,虚掩的门被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