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生活在地狱,一个生活在天堂;一个早已秋叶泛黄,一个依然春情激扬。她的儿子比我大两岁,却已是堂堂的市长,而我,您的儿子,却还在为生计愁断肝肠。娘,儿子无能,儿子窝囊,为了前途,竟然沦落成你同龄人的“二爷”,做着无耻下贱的勾当。
儿子对不住您,娘!儿子对不住您,娘!
“宝贝,下雨了吗?不可能啊!青天白日的,遮着伞,哪来的水滴啊?”
“没,没,没有!”彭若愚赶紧擦拭自己那双不争气的眼睛。
“怎么了宝贝?”
“没什么,没什么,眼里不知进去了什么东西。”
“来,过来,宝贝,让我摸摸。怎么美味在前,一点食欲也没有?我老了吗?成了老咸菜疙瘩了吗?”叶雨馨抚摸着彭若愚下身那萎缩的一包,既是惊讶,也有点生气。
“您不老,正年轻呐!看您这皮肤,白皙如玉,吹弹可破,冰肌玉骨,出水芙蓉……”彭若愚真是纳闷,不知自己从哪里一下子冒出如此众多的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之词。
“咯咯……臭小子嘴还真甜!唉,也不怪你,弄了大腚让人家看,人家以为要拉屎呢!”叶雨馨自嘲着翻起身来,四肢舒展地躺好,像做了模特的蒙娜丽莎,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微笑。而胸前的那对乳,仿佛正验证着毛领袖的那首《十六字令》:“山,刺破青天锷未残。天欲堕,赖以拄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