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我吃惊地说。
“是,这是药,”大妈说,“不过这药药效特好,生病能治病,没病可防病,预防感冒,它是绝对的上品。”
我皱着眉头看了看周雨瑞,从小我就怕吃药,因为我觉得吃药和找别人抽两下一个样,是一种很不理智、很傻x的一种行为。
“看我干嘛?喝啊!”周雨瑞瞪了我一眼说,她怎么不善解人意了。
“我听见,全身的细胞都发出了抗拒的呼喊。”我直直地盯着药说。
周雨瑞突然温情一笑,把药端到我嘴边:“良药苦口利于病。”
我做着苦脸,闭上眼睛大呼一声:“良药苦口利于病!”然后就着周雨瑞给我端着药,将药一饮而尽。喝完后还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嗝,算是对生命的交待,交待完后我又大呼:“我喝的不是药,我喝的是寂寞!”算是对全体细胞的安慰。
“喝个药还这么麻烦,”周雨瑞用纸巾擦了擦我嘴说,“还喝得满嘴都是。”
我立即握住她的手,深情地说:“有你!就算是,农药,老鼠药我都义无反顾。”
“真的吗?”
我想了想,决定给自己留条后路,于是说:“可能是……假的。”然后松开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