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吩咐她跟前的陪嫁丫头知琴去开了匣子给底下的人打赏,一来算是她这个新福晋的施恩,二来也算是稍安抚一下底下的人,毕竟也是因着她这个福晋嫁进来才使得原先的宫人住得愈发的拥挤憋屈了,难保不会有人有怨言,打赏点银子也算堵个嘴。
从头到尾四爷坐在一旁看书一句话未曾插嘴,全然一副听凭福晋做主的姿态,底下的人一瞧他这态度便明白了,聪明人自然该知道这内院的主人究竟是谁。
待那嬷嬷离开之后,林瑾瑶便同四爷说道:“爷,皇阿玛可曾提过出宫开府的事儿?”
四爷放下书,摇摇头说道:“还不曾,皇阿玛日理万机,想来也是忘记了,待过两日再瞧瞧,若皇阿玛还不曾提,爷便主动提出来,暂时只能先委屈你了。”
就算将这事儿提上日程,从选址到规划设计到最后将府邸建起来也还得不少时日,想要住新宅子还有的等呢。
林瑾瑶一听这话便忍不住暗自轻叹一声,这阿哥所住着挤不说,天天呆在皇上和那一群贵人的眼皮子底下,日子过得自然也不能太快活,哪里比得上自个儿当家做主?
“接下来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一个接一个都要成亲了,到那时这阿哥所可就更热闹了。”一想到不久后就要和那个郭络罗氏当邻居,林瑾瑶就忍不住郁结,再一想到历史上四爷和八爷出宫后也是邻居,她简直眼前发黑。
倒不是怕了郭络罗氏,只是好好的日子不过谁乐意成天跟一只癞.蛤.蟆在一处,时不时蹦跶一下也真是够恶心人的。
“爷,打个商量,咱能不能换个地方建府?”
四爷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想到自个儿曾经的邻居,便明白了,自是一口应了下来。
林瑾瑶得到四爷的保证自是安下心来,只想着先忍了这一段时间就好,却并不知道,这命定的邻居是怎么也跑不掉的了,有些人就是一辈子的冤孽。
新嫁娘的生活并不轻松,早上半天忙着拜见了上头几座大山,下午尽顾着整理嫁妆了,值得庆幸的是如今都一起住在阿哥所,下人并不算太多,一切吃穿用度走的都是内务府,不似自个儿开府什么都要自个儿解决,因而内院的事务还不算太多太繁杂。
晚间,初开荤的小两口干柴烈火自是又免不了厮磨缠绵一番,虽则四爷还算克制,然而面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再是过人的自制力也瞬间能土崩瓦解了,只剩下一个男人的本能欲.望。
这时赛罕嬷嬷给的那秘药的妙处就显出来了,虽然昨夜才破身,不过却并不疼痛难忍,早晨起来沐浴后又擦了回药,一天下来那点不适也早就消散了,眼下被四爷这么一撩拨,身子便软成了一汪水。
虽然第一次是最难忘的特殊经历,不过说实话,大多数人第一次都体会不到什么快乐,甚至可以说比较难受,而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