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默的手还死死捂着他的眼睛,繁牧伸手去拉,竟无法拉动,反而擦了一手湿哒哒的东西。
“别……”
任凭繁牧狂吼,缭默往后再也没说话。
……
然后繁牧就醒了。
讲台上,老师正讲着他不可能听懂的题。
讲台下,听讲的听讲,睡觉的睡觉,追剧的追剧。
依旧是那个拥挤的教室。
繁牧盯着缭默的侧脸,许是受梦的影响,他现在看他还带着诸多复杂的情绪。随后繁牧像被抽了骨头似的瘫在了课桌上。
自己怎么会梦到他?还战友?这简直是比撞鬼更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