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做人?!”陆诚勇苦着脸道:“我也知这般无礼,然而我实在熬不得了。求娘子发发慈悲,替我出了这火。晚上回去,任凭娘子责罚,睡铁床滚钉板都成的。”说着,就拿她手往自己下腹按。
夏春朝羞得满面通红,身上滚烫不已,低低问道:“好好儿的,你怎么弄成这样?”陆诚勇道:“我也不知,吃了娘子给的茶,就这般了。”夏春朝道:“我不曾给你茶吃。”
陆诚勇正当油煎火烧之时,也顾不得去查那些个,千求万求了一回,好娘子亲娘子叫了无数。夏春朝见他实在不成,便撒了手任他行事。
陆诚勇大喜过望,搂着妻子便动作起来。缠绵了一时,兀自不够,还摸索着要脱她上衫。
夏春朝捉着他手,柔声颤气道:“今日且胡乱将就将就罢,弄得过了,恐一会儿出去叫人瞧出端倪。”陆诚勇闻说,也就作罢,搂着她纤腰,大动起来。一时又见她双手紧握着桌沿儿,十指捏的泛白,便将她双臂拉起,放在肩上,咬着牙道:“你抱着我,别抠坏了你的指甲。”
夏春朝只觉身子酥软成一块,又不敢出声,将块帕子含在口中,紧紧咬着。两人活动了一回,只听那桌子“咯叽咯叽”响个不住。
这般过了好半日,两人方才完事,夏春朝瘫在桌上,朱唇微启,星眸含泪,半日不能动弹。陆诚勇整理了衣裳,又来替她穿衣。他一个粗糙汉子,怎知女人衣服如何穿法,七颠八倒,不是系错了纽子,就是挽错了带子。还是夏春朝自己有气无力的系上带子,打理裙衫。
陆诚勇扶她起身,陪着笑道:“娘子可好些?”夏春朝剜了他一眼,半日才道:“你这个莽夫,只顾自己痛快,全不管人家怎样。我身上现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你搀我回去歇歇,打发丫头到席上去。但有人问,就说我吃多了酒。”陆诚勇连忙应下,搀扶着夏春朝出了门。
宴会(四)
陆诚勇扶着夏春朝回至房中,珠儿迎了上来,只道奶奶是发了急症,连连问讯。
夏春朝没力气理会,陆诚勇同着珠儿先将她搓弄到床上,陆诚勇便依着适才夏春朝话语,吩咐了一回。珠儿是房里丫头出身,又秉性聪明,凡事一点即透,似笑非笑的看了夏春朝一眼,点点头去了。
陆诚勇便在床畔坐了,向夏春朝笑道:“你这丫头倒且是伶俐,怪道你这样疼她。”夏春朝没好气道:“你喜欢,我明儿就给她开脸,与你做通房。免得太太整日声声气气,说我不贤惠。又省的你啰唣我,我可挨不得。”陆诚勇皮着脸赔笑道:“娘子的丫头,我怎好要?就是娘子大方,珠儿自己只怕也不依。”夏春朝瞥了他一眼,说道:“你说的,倒好似我是个吃醋揽酸的人。”陆诚勇正待辩解,却听夏春朝又道:“即便我是,你也不能这等胡来。青天白日,前头后头又有这样多的客,一时传扬出去,不吃人耻笑?”
陆诚勇见她倒自家倒认了,不由心中发笑,面上却不敢露出,绷着一张脸,点头说道:“娘子教训的是,为夫往后再犯,但凭娘子发落。”他本要说往后绝不再犯,话到嘴边却又滑了。夏春朝抬手在他身上打了一记,嗔道:“还有往后呢?你还想再犯?明知我不能将你怎样,就来耍这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