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盯着他,那张脸太过好看,迷得自己分不清东南西北,再加上酒精作恶,两个字就脱口而出:“相公?”
下一刻他眼前一花,整个人被打横抱起。再看天玑额角鼓起,好像忍耐力到了极限似的。
好在卧室离得不远,钱塘被摔进柔软的床铺中,晕得更厉害。
“居然这么撩拨我,怕是许久没做,你忘了我的厉害。”天玑牢牢压着他,手掌威胁般在他双腿间胡乱摸索。
“你有什么厉害,纸捏的老虎,”钱塘眯着眼,搂住他的脖子一阵嘟哝,嘴唇几乎蹭上他脸颊,“你说了待我好,发了誓的,难道你敢欺负我?你不敢……”
“是是是,我不敢。”天玑也笑了起来,脑袋一转找到对方的双唇,结结实实吻了上去。
前厅的宾客还没散去,喧哗声随着微风,夹杂着酒香花香萦绕在屋外,将屋里细碎的呻吟和低语衬托得无限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