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一听倒是觉得宇靖烨很是聪明,就说道:
“你到聪明,如果你愿意就跟我们走吧。”
公主听到弟弟要走,虽不情愿他跟着沈枫他们走,但也知道跟着他们,自己的弟弟反而是最安全的,也没说什么,反而准备了不少银两以备弟弟路上用。直到他们离开沐府的管辖区,沈枫才告诉宇靖烨他们其实是要去青城山找他们师傅商量从皇宫里将他的孩子偷出来事情,宇靖烨一听反身跪倒在地,说道:
“哥,虽然我和小凌子没有成亲,但在我心里她就是唯一的妻子,此生不会再娶他人,我知道只有你们才会真心实意的帮助我们,如果真能把孩子偷出来,你不但是为了小凌子,更是救了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能和小凌子再在一起了,但她和孩子永远都是我最大的牵挂,在这里我宇靖烨跪谢两位的大恩。”说完叩了三个头。
☆、你是我最大的安慰
宇靖祯的情绪已经跌落至最低点,将近七年的期盼在张若雨进宫后不到一天就彻底破碎了,她一个月的身孕明显的告诉他,这是张若雨在知道自己要进宫后发生的,她把她的处子之身给了她所爱的宇靖烨已对要她进宫的抗争,而现在的禁足更是为了抗拒他和她对宇靖烨爱的表现,很显然太上皇肯定是知道张若雨已怀有宇靖烨的骨肉,否则也不会下旨禁她的足时却允许詹台琴探望,这是让詹台琴可是时常给张若雨检查身体以保全这个孩子,太后虽然不知道此事但是却一直抱怨他识人不清,竟然喜欢这样一个没有教养,毫无知书识礼的商贾,并且还是罪臣之后,以太后的想法就是将张若雨驱逐出宫,而宇靖祯却心有不甘,将张若雨驱逐出宫岂不是正好成全了她和宇靖烨的好事,那他这七年的期盼又算什么,不,他不能这样便宜了他,他觉得张若雨辜负了他的期望,所以他要报复回来,因此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将宇靖烨召回京城,让他看着自己怎么折磨张若雨,怎么将他的孩子养成一个残废,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另外他还要将许佳惠和沈枫也控制在手里以便有用之时可以在拿来威胁张若雨,但出乎意料的是派出找许佳惠母子的人回禀说在京城里根本找不到他们的身影,所有的店铺已变卖,宅邸也已更名,这让宇靖祯更是火冒三丈,因此在天黑之后翻墙进入了珍玉宫。
一进门,宇靖祯就看见张若雨正坐在灯下,拿着绣棚在刺绣,绣的却是一件婴儿的小衫,不知怎么他被眼前的情景吸引住了,心中的那股怒火也不知不觉的熄灭了,张若雨刺绣的身影在烛光的照映之下是那么柔和安详,在他一生中何曾看见过如此的情景,从小在青城山除了读书就是习武,在西北军旅之中更是驰骋在沙场之上,在宫中尽管太后和皇后,妃嫔偶尔也会刺绣但是一般他去的时候都有宫女通报,而他们不管干什么都会放下手中的活来迎接他的,而现在的情景突然让他感觉到一种家的味道,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家的感觉,他就这样站在那里安静体验着这种感觉,不想去打扰或破坏这种氛围;正在刺绣的张若雨抬起了头看着自己的绣品,余光瞥道一个人影,她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原来是皇帝陛下,连忙起身跪下拜见:
“小女张若雨拜见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