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大喝一声,脚下用力,在厚重的车顶上留下一个脚印,然后布棍终于再前进一尺,没入了一人的体内。一人地惨嚎声传来,惊蛰却并不受影响,回身收棍,棍体再用力,双面开合,左右搅动,再战在一起。
布棍攻出了不下百招,惊蛰地身体也已经前行了三十米,再提一口雷气,跨前一步,眼前的白雾陡然消失,前方已是空无一人。
前方不过两米处,便是车头地尽头,曲折的铁路在雨雾中若隐若现,回首处,地面上一大滩的鲜血渐渐在雨水的冲涮中消失。惊蛰暗哼一声,身体滑至车侧,打开的窗户恰恰捕捉到冬至丰满的身体一闪而没。
自然的穿过车窗,惊蛰大步前行,这些硬座的车厢中人群拥挤,太阳盟的几名杀手已然消失在视野之外。惊蛰的身体表面布起雷气,上身依然是,修长英伟的身躯令车内的人侧目,他一头的长发已经微湿,披拂在后背处,更显出一股儒雅的气质。走动间,人群受雷气的排斥,自然的让出一条道路。
如此追过了几节车厢后,前方的路已经堵住,因为那是惊蛰包下的软席车厢,雨水的联系已然消失。惊蛰深吸一口气,不顾车厢内所有人的关注,身体穿过车窗,再次踏上车顶,并顺利的回到软席车厢内。车厢中除了齐千郡在静静的看着那本史记,别无异样。
伸手制止了要说话的齐千郡,惊蛰再次回到车顶,举目看去,在大雨中,火车的后面跟踪着几个人影,若非惊蛰超人的目力,很难发现近乎迷茫的黑点。
冷笑声中,惊蛰的身影腾空而起,落在了铁轨旁,并向后追击。以惊蛰的悻青,本不会为了这种事这般的主动,但因为有令狐白远的反水在前,他心中总有一丝要泄的怒火,便杀了这些人来解闷吧。
逐渐接近的身影渐渐与惊蛰碰面,令惊蛰意外的是,受伤的人却不是雨水,而是谷雨。惊蛰的心中不由掠过一抹恍然,怪不得要趁势逃掉,原来失去了白雾的掩护,要直面惊蛰,五人都没有那种自信。
谷雨的肩头处鲜血已经止住,那是用冰块强行止住了伤口,但他惨白的脸容显示出他现在仍然不适合动武。
布棍在地面上轻轻一探,惊蛰立而不动,杀意直冲脑门。令狐白远眼神复杂的看着惊蛰,蓅露出的仍然是深深的惧意。除开谷雨外,另四人将惊蛰包围在内里,恨意刻骨。谷雨却支撑不住身体,软软靠在铁路旁,只能看着惊蛰咬牙切齿。
“者,贵在自知,你们既然已经逃掉了,就应当直接返回太阳盟,却偏偏锲而不舍的追踪过来,看来是小瞧我了,便让我杀了你们,不过冬至的身子我现在已经记忆模糊了,就让你赤身的站在雨里吧。”惊蛰手中的布棍回击站在他身后的冬至,雨水倾泻而下,他再也没有任何的遮挡,任由雨幕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