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娇又找谢清狠狠摊牌,“从高中起我的态度就是很明确的,我们不可能。那时候你的行为包括你的一切就让我觉得很烦人很讨厌很恶心。你是心理有病吧。大学并不是我给了你希望,而是你一直缠着我,之前一直不忍心伤害你。现在还是要说,我讨厌你,你已经严重打扰了我的生活。”
出乎意料地,谢清哭了。他白嫩的脸颊上滑下越来越多滴泪珠,也不开口,倒像是她欺负了他。越来越多的人上前围观,冯娇一急,赶紧拉他走远。孰料一走远他的眼泪就收住了,表情有些阴冷。他反手拉住她招来出租车,开到半路他就拖她下了车。冯娇心里毛毛的,没等她反应,他竟扛起了她,身子突然腾空让冯娇尖叫了一声,随后突然红了脸,不是害羞,是羞恼——谢清打了她屁股。“你有病啊,谢清!放我下来!”谢清脸色很可怕,正好停在大桥上,离地面几十米高的下面是一条湖。思考几秒,他扛着她靠近栏杆,那栏杆不是很高,冯娇被倒着扛正好更刺激地对着下面的湖,她真的慌了起来。她潜意识觉得惹恼谢清,他真的会把她丢下去。“谢清,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呜呜呜谢清。”她带了哭腔,“告诉我,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谢清期待着她的回答,“呜呜呜。”她还是哭。谢清狠下心,稍微松了松扛着她的力度——“啊!”冯娇高声尖叫着,“我愿意,我愿意!求求你。”谢清如释重负地笑了,他对待宝物般一将她放下来就紧紧抱住她。冯娇腿都软了,只能靠在他怀里支撑住。
冯娇真实地认识到谢清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太病态了,她很后悔很后悔怎么认识了他,怨恨他用这样卑鄙的手段逼她答应。而谢清如愿以偿,心情很舒畅。他不满足于牵手亲吻,他已经有了带她去他家见家长的想法。
“纯纯,这周末回我家一趟吧。嗯?”谢清亲昵地贴着她的脸颊,“干嘛?”冯娇很抵触他的触碰,“见见我爸妈,好吗。”“我不……”,冯娇看着他的脸色马上收口,“太快了。”“不会啊。已经三年了。”他指的是她追求他到现在的时间。并且他只是通知而不是征求意见。
冯娇再不情愿也只能乖乖和谢清回了谢家,谢父谢母倒是很热情,招待冯娇吃了晚饭后便出去了。“纯纯,留下来。”谢清从背后抱住她,往她小耳朵后吹气。冯娇哆嗦了一下,“不行,我要回去的。”谢清没再说什么,他含着她的耳垂,手上也开始不规矩起来。“你,你干嘛。”冯娇阻止了在她衣服作乱的大手,想挣脱他的怀抱。谢清不理,嘴唇逐渐转移到了她的脸颊、鼻子、嘴唇,手依旧放肆地抚-摸着她的身体,谢清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体温越来越高。
“走开,你好烫。”冯娇还在推拒着。谢清将她的身子扳过来,继续亲吻着,“纯纯,摸摸它好吗。”他大胆地直接将她的柔软的小手拿过,要往小腹下面去!冯娇吓得娇容失色,却摆脱不开,纠缠间两人倒在了床上。在这空当谢清抓过冯娇的小手正好就摸在了那物-事上。谢清呻-吟了一声。“变态!”冯娇觉得他在侮辱自己,再联想这个人一直以来对自己的纠缠,卑鄙地威胁她,她头脑一热,余光瞧见床头柜的台灯就往他头上猛地一砸,瞬间血浸染整个脑袋。冯娇愣了好久之后跑了出去。
她祈祷着谢清没事,但他真的再也没来上学。听人说,他死了。她不敢去自首。在良心的折磨下她一天天消瘦。
作者有话要说: 扯不下去了,撒了一盆狗血的感觉
☆、竹马的心机
从七岁起聂小路就慢慢在心中有了一个模糊的念头:张缨是聂小路的。
张缨与聂小路从小玩到大。他们来自同一个村子,两家挨得很近。两人一起抓过蝈蝈、玩过泥巴、插过秧苗也做过恶作剧。他们的小学、初中都是在镇里上的,张缨的性子野,况且身边总有聂小路,并没有多少女生愿意接近她。这点聂小路很庆幸,也因此聂小路和张缨还是最要好的。
很快,张缨已经16岁了,两人从初中毕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