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嫔嘻嘻一笑,拉了被子盖住自己半边身子:“皇上真坏!什么要比看看我们的肚子谁的更大,都不是借口?分明就是还没吃饱,想要将赵嫔也享用了。皇上,你怎么便愈发的会玩了,怎么能让我们两人同时陪你呢。”
许璟那时只觉心中难受,那处物事高高昂起,只想搂着郑嫔欢好,可她偏偏只说肚子不舒服,要先歇息,许璟咬牙笑道:“你现儿只管拿乔推托,等你看着朕将赵嫔弄得快活的时候,少不了要哭着喊着求朕来弄你呢。”
不多时赵嫔被送到内室,见着许璟与郑嫔两人正并肩躺在床上,脸上一红,站在床前不知所措,许璟沉声吩咐:“将你的衣裳脱了,到床上来,朕要来看看,你与郑嫔的肚子谁的更大些。”
君命难违,赵嫔含羞带怯的将衣裳脱去,爬上了床,刚刚挨着床板儿,就见许璟猛的扑了过来,捏着她胸前的那两处丰盈戏弄了一番,又将手探到了底下,顷刻间那里便水汪汪的一片,在草丛间探进,只觉得幽谷紧闭,有些夹手,许璟再也把持不住,猛的覆上了赵嫔的身子在上边不住的驰骋了起来。
一个晚上将赵嫔与郑嫔两人弄了好几回,许璟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又惊又喜,没想到自己也能有今日这般快活的时候,他一边搂着一个美人儿呼呼睡了过去,可没多时,便听到旁边传来痛苦的声音。
睁开眼睛一看,郑嫔捂着肚子在不住的蠕动着:“疼,皇上,好疼……”
床单上有点点血迹,就如盛开的梅花一般令人妖艳,许璟一时慌了神,吩咐守外边的八喜赶紧去找太医。这边郑嫔的叫喊声断断续续,那边赵嫔也开始雪雪呼痛,许璟瞧着两人的模样,一时间也没了主张。
太医来的时候,郑嫔的床单上已经是血汪汪的一滩,太医把脉以后大惊失色:“回皇上的话,郑嫔娘娘的胎儿已经保不住了,赵嫔娘娘也有落胎之兆,微臣先开副安胎的方子,看能不能保得住。”
许璟听了这话呆若木鸡,坐在那里瞧着身边两位妃嫔,心中无比懊恼,赶紧喊了宫人们好好照看,但已经于事无补,不到半个时辰,郑嫔便落了胎,赵嫔回宫以后也只挣扎了两日,孩子究竟没有保住。
因着自己的欲望丢了两个孩子,许璟无法原谅自己,这件事情让他受了太大的刺激,就连吃药也没有了原来那样强烈的冲动,他一夜之间仿佛又回到了新婚时那种状态,一进去便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慢慢的于男女之事上又淡薄了下来。
过了不久,另外一位有了身孕的妃嫔也小产了,许璟震惊,命人仔细查访,查来查去却没有什么线索,太医也说乃是那妃嫔身子弱,没有捱得过去,可宫里却突然有风言风语道乃是陈皇后所为。
“怎么可能是皇后娘娘所为!”许璟有些恼怒:“你们找不着原因便将这罪名安到了皇后娘娘身上!”陈皇后是他自己选的,还是十多岁的时候,她跟着母亲进宫觐见他的母后时,他便一眼看中了她。她长相秀美,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