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心底泛起一分苦涩,重新拿过来那只未完成的伞插骨架,仔细编作起来。
表面波澜不惊,心底却另是一番言语,难道去找江临风,要日日看着他与那小奴才相亲相爱,而自己要终日面对一个傻人么?
想到这,他冲不远处的梅千岭招了招手:“梅二,你过来。”
梅千岭乖顺如猫,手脚并用地攀爬了过来,他最近格外钟爱这个姿势,有时像猫一样安静,有时又像只猴一样泼皮无赖。
“我是谁?”
“海棠花。”
小仙抄起伞柄,朝他额头重重敲下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