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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忐忑不安的用钥匙开了程家的大门,祈祷着程妈妈已经离开到了公园练她的太极剑,可是上帝似乎没并有应允她的祈祷。她进了屋,就见程妈妈从厨房走出来。
「程阿姨,对不起,昨天在朋友家…。」她想说不小心睡着了,但还没有机会说下去就被程妈妈打断。
「小鱼啊,你什么时候和程臻那么生分了?他回来就让他睡沙发嘛,不介意的话阿姨的床也是够宽可以跟你睡一起,干嘛要不好意思,就自己跑到朋友家去睡?」
沈瑜:「……」
程妈妈看了眼程臻房间紧闭着的门。「小鱼,你先去洗把脸,我现在叫那臭小子起来。」没等沈瑜反应,程妈妈就把她推了进浴窒。不久,沈瑜就听到外面传来旋开房门的声音,以及程妈妈不耐烦的语气说:「你这臭小子还不起来?…唉。人家小鱼还要换衣服上班,你还在睡?…你快起来洗脸,等一下还得开车送她上班,不然她就要迟到了…。」
程臻在家?这件事沈瑜还是很意外。程臻不是说今晚和她饯行后才会回家过夜吗?怎么会提前一天就回来?!
她当然没有想到程臻是昨晚收到那个腹黑男的电话后,为了替她隐瞒外宿的理由,想了想就打了通电话给他娘亲,说整晚就跟沈瑜和朋友在一起,沈瑜知道他今天会回市内的家过夜,就说不好意思抢他的床,决定去朋友家暂住一晚;她怕程妈妈唠叨就连电话也不敢接,转头就让他做儿子的去帮她解释。这算是解释了沈瑜为何没有接程妈妈电话,晚上又不会回程家睡觉的事。可怜程臻为了圆慌,还要从静芦的被窝里爬起来,开了差不多一小时的车回到市内的家才可以继续睡。昨晚他回到家里已过了凌晨十二时,可怜的他今天一早又被他娘亲抓了起来。
本来已在蔚榭洗漱过的沈瑜,现在被程妈妈推了进浴室洗脸,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的把水泼到脸上冲一冲罢了,她连浴窒的门也懒得关上;这时被程妈妈拍醒赶了出来的程臻,垂头丧气还没有睡醒似的倚着浴室的门,抓了抓自己那头凌乱的头发,才抬起头木无表情地看着刚洗了把脸照着镜子的沈瑜,表情有多无奈就多无奈。他也懒得开声说什么,只说了「警卫室等。」这四个字,就扬手示意沈瑜出去,他要用浴室。以他们多年的默契,就知道他的意思就是叫她换好衣服,就直接到小区外的警卫室前面,他会去地下车库取车,开到那里等她下来。
因为今天是沈瑜最后一天上班,晚上也有个朋友为她饯行的聚会,所以她早几天就已经想好了今天要如何穿带了。她锁好门在程臻的房间极速地换好了早就预备了的衣服,怕程臻有东西落在房间,又把房门打开了才坐下来开始化妆。今天她好歹也算是个主角,于是打算化一个比平日惯用的裸妆较为精致的彩妆,只是可能昨晚喝过酒的关系,细看下整个脸好像是有点儿浮肿。这时她才记起自己昨天没卸妆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