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在书院,呆上一年半载就会回工部,我本打算到时候只好好去开山修路搭桥,还想等豆芽儿大了,带着你和豆芽儿往南羑去转转,如今看来,只怕不能了。”
“宝儿,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说着,我就靠进宝儿怀里,抱紧他的腰。
“我也再不想和你们分开!”宝儿拍着我的头,“既然你只能呆在太医院,那我就还是在工部,哪儿也不去,只是你也要每日似男人那般早出晚归,实是辛苦。”
“这个我也想过,与其整日呆在闺阁之中悲春伤秋,进太医院反倒更好,何况我也喜欢医道,以后我预备往儿科发展,不求能成为华佗,确也是一件有意义的事,只是,”说着,我就笑道,“你为仕,我为医,到底差你一大截子,你可不能嫌弃我!”
“我哪里会嫌弃你!“宝儿也笑了,抱着我摇晃道,“我的娘子,这么厉害,能进太医院,能治病救人,我是与有荣焉!”
“真的吗?可不许说假话!”
“真得不能再真了!你若发现我有半句假话,日后待我生病之时,还指着王太医能妙手回春呢!为夫的身家性命可全都交给你了!”
“那倒是!”我也笑了,装模作样捋胡子道,“以后若再叫我娘俩担惊受怕或是惹我生气,看我不给你喂巴豆吃!”
“为夫再不敢了!”宝儿假装害怕,讨饶道,“娘子,行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