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以后缪书茶洗碗,缪畅先去洗澡,洗完以后坐在书桌前看书。书桌以前是没有的,缪书茶过来长住以后才去超市搬回来的。屋子里本来就狭小,放了书桌以后显得更加拥挤,但是缪畅坚持要买,还买了一盏护眼灯。缪畅在看的是《大学物理》,缪书茶带回来了很多课本,他闲下来就抽出来翻一翻。
缪书茶洗完澡哒哒哒跑过来,长腿一伸跨坐在缪畅腿上,滴滴答答的水珠顺着发尾落在缪畅的睡裤上,绽开一小朵一小朵水渍。缪畅手里笔没有停,还在纸上盲写公式:“吹头发去,别感冒了。”缪书茶攥着他手里的水笔抢过来扔到一边,两手珍惜地捧着缪畅的两颊,很动情地亲吻。缪畅心里软成一片,一只手握住缪书茶的腰,另一只手沿着脊柱一路划上去停在后背,把缪书茶按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过后,两个人轻喘着分开,缪畅这才发现缪书茶睡衣里什么都没穿,还解着最上面三颗扣子,露出明晰的锁骨和一边透白的肩膀,因为刚刚那个吻他身上发热已经泛起了红。视线再往下,果然睡裤里也是真空的。缪书茶在他腿上轻轻蹭着,眼尾发红,声音诱人:“哥,可以吗?就当是生日礼物了。”缪畅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觉得有点喘不上气:“小书……”缪书茶低垂着眼睛,语气里透着委屈:“你都不想吗?一点也不想吗?”缪畅把他乱动的手抓在手心里:“你听我说……”缪书茶自嘲似的笑了笑:“哥你知道吗,我从十六岁开始就想象着你自`慰了。可是那时候你已经不在了,每一次这样我都……很痛苦。你呢,你想过吗?你对我有渴望吗?还是说你只想和我停在亲吻的关系?你真的……喜欢我吗?”
在缪畅长久的沉默里,缪书茶的眼神一点一点黯下去。手机铃声适时响起,缪书茶从缪畅身上踉跄着站起来,吸了吸鼻子接起电话:“喂,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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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书茶国庆回来在涟城第一次见到缪畅的时候就告诉了杨潭。他太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了,可是这事情四年间的来龙去脉实在没办法向舍友倾诉,所以他只能找杨潭,说自己在学校后面的小吃街上遇上了缪畅。杨潭那边静了好一会儿,缪书茶以为信号不好,喂了两声,杨潭才说话,声音有点发颤:“你哥他过得好吗?”缪书茶回答说:“他在涟城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