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的耳边常常听到说他不负责的话,在那时,我听了是很痛心的,我觉得他有负党的培养,要么就别当,要当就要当好,别只挂个名,什么也不干,搞得工作不好开展。他是系上树的旗帜,如果最后被别人说三道四的话,最后终归不是太好。(也许那时我太傻,太过于迂了些)。他去北京回来后,前后变化很大,对工作的态度,这点也常让我想许多,我想是不是我看错人了。虽然是这样,但我们依然是好朋友,我从不过问他工作上的事,好象我们之间再谈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系上的书记问我:“陈昭到底是怎么了,现在怎么这样?”
“让我问问他,”我说,“他没和我说。”
“你们这么好,他没对你说?”
我听了这句话后,更感到刺耳。
昭搬回去寝室去住后,我把床拆了,只留了一间床。屋子里宽敞了许多,也空旷了许多。晚上回来,看看花圃里的花,秋天到了,满园菊花怒放,看到满园的秋菊,想到,秋天真的来了。在清冷的清晨,打开房门,菊花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淡谈的,苦苦的,使人感到秋意正浓。
每年秋天,我和昭都要到湖边走走,岸上的梧桐经霜后,鹅黄鹅黄的,很动人,也常让人有些悲秋的感觉,我们一路无话,也不觉得难受,仿佛一切都已经成了自然,昭有时也谈谈他的妹妹,谈谈他是怎么来到这所学校的。谈谈他在北京的感受。不知怎么的,我又来没有想过或问过自己,有一天,他如果离开了我去了美国,我自己会怎么想,会不会有些酸涩,我不知道,也不愿去想。
昭有时也来小屋,只是,本来在一起就不多话的我们更没有太多的话语,有一天,太晚了,昭没下去,就和我住在一起。那是我第一次和昭睡在一起,他在听着磁带,我问他在听什么,他说是本班同学排练时的录音,我接过来,听了听,里面有个女生的声音。很悠远,我问他是谁,他说班上的女同学刘慧的声音,不久,从别人哪里得知昭爱上了刘慧,到新班才二个多月,他居然这么快就爱上了新同学,这不太符合他的性格,他不会去追求别人吧!我怀疑着,况且,这个消息还是从别人那得到的,我的感觉就是,别人都知道的事,我却不知道,除此再无其它的感受,后来,昭来我这的次数越来越少,我对他的思念却在不知不觉中却越变越深。
☆、第七章
那时,有个朋友请我帮他做些文字上的事,因为太忙,我没答应,昭也和他熟识,就接下来了。因为学生办公室里有电脑,这样,我和昭在一起的时间比平时多了一些,一天,我因为感冒躺在办公室小间的床上,昭来了,看到我病了,问我想吃些什么,我告诉他,不想,他出去一会儿回来时,给我打了些稀饭,手上还多了一版白加黑,我很感激,难得他能想到这些,他去要了些开水,扶我起来,喂我把药吃了,轻声细语的说:“吃了吧,吃了就会好起来的,你应该注意一下你的身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