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未静,风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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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林晓凡爽快的肯定回答,反而让他们没有相信。其实,林晓凡真的把眼前的这一切当作一场恋爱的进行曲来享受,尽管这进行曲中的最重要的一位演奏家,还没有给过任何肯定性的答复,但林晓凡依然还是充满了希望。

每天生活的高潮,就在于晚上回到寝室,品味跟李浩在网上聊天的时光。林晓凡考虑到李浩接电话不是很方便,所以也就克制自己尽量不去打扰他的生活,自我安慰似地说上一次说了那么长时间的话,李浩的声音早已刻录保存在大脑的录音带里了,还可以慢慢回放一段时间。两个人聊天总是很有默契,天文地理,社会事实,体育比赛,文学艺术等等,无所不谈。林晓凡发现,李浩并不是一位只懂得生物遗传的教授,他还是一位生活的博物学家,知识的渊博领林晓凡叹为观止。

有一次两人谈到关于同性恋这个话题,李浩给林晓凡讲了很多关于同性恋过去以及现在发展的状况。李浩谈到:无论是中国还是外国,自有文字历史以来,都有很多的关于同性恋的记载。古希腊盛行同性恋,尤其是师生,兄弟之间的同性恋,其中最有名的是亚里士多德,他曾经与自己的弟子克里伊尼亚发生过在当时轰动一时的爱情。在公元前六世纪至四世纪,希腊盛行恋童风,并把他视为“高等教育”的一个分支,它唯一的目的,据苏格拉底说是为了培养少男道德上的完美。在古代的土耳其,男色也极其流行。诗人提维诺说:他们一切的歌,几乎都是讴歌这恋爱和酒的。

在古代东方各国,同性恋都很流行,有不少资料流传至今,例如日本的井田准一的《本朝男色考》和花房四郎的《男色考》,都有许多记载。至于中国古代的正史和野史上,“安陵”,“龙阳”,“分桃”,“短袖”等等的记载实在太多了。

不仅如此,李浩也用生物学和人类学的知识来给林晓凡分析了同性恋这种现象的存在的合理性。同性恋的现象并不限于开化民族,在未开化民族,也同样存在。例如,新几内亚的马瑞德安林人是勇猛的猎头战士,也是世界上少见的将同性恋制度化的民族。这个民族的男孩的青春期仪式,是被引到同性恋的狂欢中,由年长的男子和少年男子**,这样才能完成“成丁”礼。即使在婚后,同性恋仍是绝大多数男子主要的性行为形态。至于西西伯利亚的楚科奇人,男同性恋通常变为超自然力量的巫师,改穿女装替人治病做法,而且总是“嫁给”一个男人为“妻子”,和他发生同性恋关系。

这些历史的知识让林晓凡明白,同性恋的现象自古就存在,其存在是一种生物和社会的现象综合的产物。同性恋群体要在这个社会上获得一席之地,不能整体考无谓的抱怨,一部分有能力的人应该从科学的角度,多研究出一些信服人的科学成果,多发现一些能够人们更了解这个群体的历史事实,这样才能被更多的普通人所接受。

李浩还告诉林晓凡,尽管从生物学和人类学上来说,同性恋的存在都有极大的自然性,但在整个历史发展过程中,还是遇到了很大的阻力。同性恋被妖魔化,变态化的认识,以及对同性恋的迫害事件也非常的多。

最为臭名昭著的是在圣经中对于同性恋的批判,进而影响到中世纪的时候欧洲的很多国家的法律制定。在这些国家的法典中,有些把同性恋直接判刑,人性都到了极大的压抑。这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

到了近代,两股进步潮流,让很多同性恋看到了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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