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的时候,她也写了这首雁丘词,可是,梁铭越……,不是说跟她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注定要在一起的吗?为什么,好几周过去了,旁边的位置,如果不是她坚持,都要被萧上官占了,此时,课间十分钟,他都坐在这里。
萧上官欲哭无泪,那个大肥妞怎么这么多年还不放过他,整天穿着一身古风,在门口像幽魂似的飘过,是什么意思?以为自己是古装美人?拍电视剧还是怎地?自我感觉太好了是不是,往外看了一眼,正好跟谭书崇的视线对上,一不做二不休,萧上官霍地站起身,走向门外的谭书崇。
“谭书崇。”萧上官身着宝蓝色夹克,黑色长裤,运动鞋,倚在门边,亚麻色的碎发散在眉间,好一幅美人倚门图。
正在游荡的谭书崇听到萧上官叫她的名字,心神荡漾,新长出的肥肉激动得抖了一抖,销魂的声音从她那公鸭子似的嗓音中传过来:“萧郎——”
梧心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呕吐声。封画来叫梧心和肖爽:“不去看一看吗?”
肖爽本来不打算去,既然封画邀请,去看看热闹未尝不可,见到梧心没有打算站起身的样子,肖爽问道:“梧心,不去救你家美人?”
梧心看着门外已经围上一圈的人,邪笑:“还不是时候。”说话间,一道压轴题已经算出来了,跟身后的李平说:“平兄,看热闹还是听我讲题,你自己选。”
李平看了看肖爽一眼,她似乎没有注意到他哀怨的眼神,于是对梧心说:“有大师您给小的讲题,我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梧心冷笑,萧上官,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你想做什么,以为我不清楚,不过,效果怎么样,就难说了,自求多福吧。
这厢,梧心用在认真地给李平讲题,那厢,萧上官瞟了一眼看热闹的众人,语重心长地对谭书崇说:“谭书崇同学,我知道,我的魅力在整个学校无人能敌,可是,我是一个爱学习的好孩子,我有着远大的理想和抱负,你的心意,恐怕我不能接受。”顿了顿说:“我知道,你也是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青年,我劝你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天下男生何其多,你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萧郎……”还是销魂的声音,谭书崇以四十五度角望了望天,然后望了望萧上官,深情地说:“你相信缘分吗?”
萧上官抖得更厉害了:“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