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表演真实太绝了,我都快笑疯了。”我边说边脱衣服。
“呵呵,没有了,一般般吧。”他也开始脱。我咽了口唾液笑着说:一般一般,全国第三。他也顺着我的话说:很丑很丑,亚洲第九。我跟他相觑而视,不禁哈哈大笑。
为了进一步拉近关系,我问平远:有人说你们甘肃的土豆都结在树上是咋回事?他边脱边笑边说:这怎么可能,主要是甘肃是产土豆的,土豆大省,吃不完了就放在棚上、树上晒,喂猪了,牲口了。不知道的人从远处看,还以为甘肃的土豆真的结在树上。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普通话里有明显的甘肃音,好像舌头总是打着卷,有点像《红楼梦》里的史湘云,总是把二哥哥叫成爱哥哥,我喜欢平远的大舌头。我问他:平远,你什么时候来的?“大半年了吧。”我们俩脱的精光。我侧身接水,生怕他看到我有明显部位表现不正常,因为我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游弋。部队会有这样的吗?哪会有这样的,在部队里要是这样还不提早复员啊?他的西北腔很有特色。透过墙上的玻璃镜,我狠狠瞄了瞄他的那话。跟本人一样,茁壮挺拔,巍然雄风,不愧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子弟兵!虽然不曾一展豪迈,即便是静卧时也是一头睡狮,无论长度还是力度。板栗枝斜插过来,板栗头完全暴露,红红的,黑黑的,日光灯下有隐约的光泽。我给你搓搓背吧,阿熊?我心里一阵躁动。那就劳驾了。他过来一手拉着我的手臂,一手按在我的背上。我撅起了屁股对着他,他用澡巾认真搓着我每一寸肌肤。我心里砰砰乱跳,下面不听使唤,怕自己控制不了,原形毕露,心里默念:镇定!镇定!猛吸一口气之后吐出。“你的皮肤挺好的,阿熊。”“怎么个好法?”我试图用对话的方式来缓解自己的异常举动。“很白,很光滑!你看灯光照下,肉呼呼的。”我一听,二弟猛地向上挺了一下。平远啊,你怎么老是说这些挑逗的话,我心里暗暗骂他,这不是明显想让我原形毕露吗?屁股上的,你够的着,自己搓吧。我还是弯着腰,装作抹脸,伸到背后去接澡巾,心里清楚的很,要是站起来身,要么是他死,要么是我亡。
你也给我搓搓吧,我够不着。看得出他真的是够不着。你先转过身,我把澡巾洗一下。其实是怕他看到我不能自控的样子。我走了过去,也像他那样,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一只手在他背上游走。看着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尤其是后山,真想扑上去,把他后山里的空隙给填上。我胡思乱想间,攥在手里的肥皂滑了下来,俯身拣的时候,一屁股蹲了下来,没事吧?没事,只是有点疼,一下子,二弟就不那么逞强了,他从背后抱着我,胸紧贴着我的背,因为有水的缘故,肌肤相接,滑溜溜的。我转身看看他的那话,居然也比刚才粗壮了很多。我开起玩笑来:哈哈,想女人了不是?他嘿嘿一笑,并不作答。
怕后面的人有意见,赶快冲洗完毕走了出来。
我坐下来刚不久,平远就来了。我问他有事吗?他哈哈大笑:阿楠搬走了,我搬过来了!下面的话他没再说,我已经知道他晚上是要跟我同床共眠了,心里又一阵偌大的躁动,想尿尿,或许是其他。
熄灯拔蜡,瞬间安静。一会的功夫他鼾声四起。我又把对他阿楠的一套动作照搬了下来,试探他的反应。他以军人标兵的态度对待我,居然纹丝不动。我在平远身上游走,除了鼾声急促之外,始终保持着革命战友般钢铁意志的战友情。我心想:公司不是提倡突破吗?平远,那咱们就再突破一次吧!我爬到另一头,开始了探宝之路,直到最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