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海彪向她们摆摆手,马上离开她们。是自己的英俊吸引着她们。这点他也相信。如果这两个女孩真想卖,那男人就会挡不住的。
在这发展缓慢,开放滞后的县城,像是晚来的春天,但终于迎来的春天,鲜花开放,也随之而来一些黑暗的东西,但正是有鲜花,也有毒素,才叫做真正在春天。马海彪出生在七十年代初期,他经过了文革后期的混乱和贫困,现在的经济社会和发展的势头,让他也感到欢欣鼓舞。但他自己的问题却是个大问题。一个不想在乡下种田,又没什么背景的年轻人,虽然有张不那么值钱的文凭,但前途依然黯淡。
马海彪知道自己长的英俊,但问题是一个男人要有自己的事业,每个人都有一心出人头地的欲 望,而他们这样从镇下出来的孩子,这样的欲望就更加的强烈。走出家镇的小村,到一个更大的舞台施展自己的才能,是所有人的梦想。
马海彪从部队下来就憋足一口气,但这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痛痛快快地呼出来。他想,现在有了转机,他必须抱住郝敏丽这棵大树,不能再感情用事了。
马路上的灯火,照耀的人影憧憧,马海彪找到了那家叫零点的酒吧,走了进去。一个身着服装的漂亮女孩走了过来。
“先生,你好,是你一个人吗?”
“不是,我在等一个人。”
“嘻嘻,你很英俊的啊。我们这里有的是漂亮的女孩。就像我这样的。”
“我在等一个女人。”
“真是遗憾。那好,你坐这里吧。”
那女孩遗憾地走了。
马海彪微微一笑,安静地等着郝敏丽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