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可他活着也没有滋味。
他隐居十年,二弟与夏枯草结婚之时,他去了婚礼,他与宾客饮酒,最后人都散了,都醉了。他掏出怀里的小盒子,与盒子碰了一杯,哭得不能自已。“华年,你看,二弟找到他的姑娘了,是夏枯草。他们真是般配。”
“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哭,便一直忍着,如今没人了,我便只在你面前哭了。”沈武低笑着,眼泪落入酒杯,“总觉得,想起当年迎娶你过门,总觉得那么像……”
“华年,对不起,我放不下你。”
“对不起……”
“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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