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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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想到了什么,笑道:“丞相所言极是,不偏不倚,只是状元的这个‘虎头蛇尾’倒似有失偏颇,有闻南北朝鲍照的一句‘春思乱如麻’倒是更为妥当”。一句话点醒了众人,自长公主出现之后,状元不就是‘乱如麻’了吗

君荆贺回到住所,元慎一脸傻笑的迎上来问道:“殿试怎么样,见到皇帝陛下了,皇帝长得什么样,皇帝封你什么官了…”

君荆贺倒在床榻上伸手拿着被子蒙住了头,真是没脸见人了,在殿试上当着皇帝百官的面失态地盯着长公主殿下,岂止失礼,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害得烈王殿下在上面捂嘴猛咳才堪堪将势头绕了过去,之后的辩策更是离谱,在公主殿下略带鄙薄的目光下自己手忙脚乱,大失水准,连丞相大人的一句‘勤俭起家者无数,朝廷也是依靠百姓勤俭立国”时自己居然点头附和,呜∽,真的很想哭,两世为人,不说见多识广,毕竟重生为人后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大,为何才见人家一面就面红耳热,心似狂潮,惊惶失措得前言不搭后语,这是怎么了,这就是一见钟情吗,天啊,说好的穿越后遗症呢。元慎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大惊失色,心道一定是情况大不妙甚至可能是惹怒了龙颜,他小心地问道:“你说话呀,到底怎么了…”,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大吼声:“滚!”

邹文远这两天也是郁闷不己,本来好不容易考上进士,压抑多年的心终于如释重物,心情那个兴奋啊,可是到了吏部选试,吏部侍郎焦闵迂执顽固,毫不变通,首次不合格,下次更严格,弄得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好不容易通过选试,也怪他运气背,吏部掣签时居然抽到了西南边境的一个从八品的都水监主薄,这几乎与流放无异了,他整日苦不堪言,怨天尤人,这不,他正喝着闷酒,见元慎也愁眉苦脸的走来走去,就不满道:“你都要随君老爷留京了,到时他青云直上,你不也跟着高升,还愁什么,不像我,十年寒窗苦读,到头来居然落个发配边疆”。

元慎凑上来问他:“那我家老爷得了几品官,是干什么的”。

邹文远打了个酒嗝,说:“翰林院侍讲,正六品,再过几天,皇帝的赏赐下来,你,你就等着抱金山吧”。

三月,春回大地,“桃杏舒红。迟迟暖日,媚景芳浓。紫燕穿帘,香泥著地,未乳巢空。

长安城西南的新月街,两旁的店铺林立,当中有一家家俱作坊,这段时间作坊的陈老板心情相当好,有家主顾新置了一片宅子,但凡床榻、屏风、镜台、桌案、椅凳、柜架都需新办,虽然各式条件有些苛刻,但算下来的利金很是可观,得了这桩生意的陈老板自是乐的合不拢嘴。后头伙计过来说杏林街主顾的五张六柱架子床己制好,陈老板自是亲自察验的,一张楠木主床,正面用雕花木块拼成四合如意,中加丰字形,组成床屉用棕绳和藤皮编结成胡椒眼形。四面床牙浮雕飞禽纹饰。另外四张榉木架子床只做单用棕屉,床牙纹饰稍简单,陈老板用手细细摩挲按压,一番察看后叮嘱伙计明日卯时着人送至杏林街君府。

元慎近日事务繁忙,自从宅子定下来后,采买仆役,装修房屋,购买家什物件,哪件都是亲力亲为,弄得自己焦头烂额、腰痛背酸,府邸主人对此视而不见,下值得闲就去京师各处闲逛。

翰林院侍讲学士,其实应当说是侍读侍讲才对,前朝是分开的,本朝取消侍读,合侍讲于一体,也参于纂修国史及译写文字,草拟内制,相当于皇帝的秘书及顾问,君荆贺因是刚刚上值,每日里倒是清闲自在,除了交结同僚,察看藏书外似是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这日下值后君荆贺依旧前往京师各处信步闲逛,长安城街道宽阔,可并排跑上五六匹快马,旁边店铺林立,商品种类繁多,穿着奇装异服做交易的胡商随处可见,君荆贺绕有兴趣地看着他们连比带划呜拉后乌拉地一阵后双方顺利交易完毕,几天下来,他发现京师里丹泰人居多,本朝开国前,□□皇帝就是和北方契丹人结盟的,当朝的皇族还和丹泰的皇族联姻的不少。丹泰人身材高大威猛,由于和大燧长年打交道,他们的汉语比其他国家的流利很多,丹泰地处北方,国土所在大概是外蒙那一片,君荆贺这几天看了不少丹泰的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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