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才是。”卫敬遥的声音响起,轩辕羿觴抬头,看到那人扶着门框站着,本就消瘦的身子在微凉的秋风中显得格外单薄,心里掠过一丝不忍,对跪着的锦桃说,“你下去吧。”
锦桃起身退下,又不放心地回头看了看,王爷身边跟着的人是傅容山,但愿不会又有麻烦事才好。她担忧地看了一眼他家公子,卫敬遥仿佛知道她会担心,远远地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才和其他两人进了屋。轩辕羿觴看到这主仆二人之间亲昵的小动作,不由皱了皱眉头,心里越发烦闷。
“王爷带着傅太医来不会是给敬遥诊病的吧?”卫敬遥提起茶壶要给客人倒茶,被傅容山接了过去,“我来”,卫敬遥也不跟他客气,径自坐下不再理他。
“容山今日来府上有事,他与你也算旧识,知你病着顺道来看看,既然来了,顺便让他帮你诊诊。”
卫敬遥心里一阵冷笑,“谢王爷,谢傅大人,敬遥还能行动自如并无大碍,王爷和大人不必挂心,商讨正事要紧。”
“怎么,这是在赶我们走?刚刚这里的‘女主人’不是还说本王来你很高兴吗?”轩辕羿觴心里一阵邪火,这个人总是轻而易举就能惹怒他。
卫敬遥离座跪倒在地,“锦桃她年幼无知,言语不周之处还请王爷见谅。敬遥不过是王爷的一件玩物,自知身份卑贱,怎敢劳烦傅太医诊治,实在是怕卑贱之身污了傅太医的手。”
“不知好歹!”轩辕羿觴勃然大怒,将茶杯扫到地上,起身离去。
瑞王离开院落后卫敬遥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拍拍衣上的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怎么,王爷都走了你还不走?”声音冷得像冰。
“王爷带我来就是有意让我给你诊治的,你又何必如此激怒他。皇上已经纳了清风为妃,你的什么梦都该醒了。瑞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多讨好讨好他这荣华富贵也是享之不尽的,你又何苦还执着于往事而对清风百般怨恨呢?何况当时明明是你不对在先,清风不计较,皇上亦不追究,你该庆幸才是,怎还如此执迷不悟?”
“傅大人如此为我着想,我自是感激不尽。只不过卫敬遥污泥之身,安身已是难事,又怎敢妄求荣华,至于往事,敬遥已经忘了,傅大人不必担心敬遥会说些什么,大人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