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乜着眼,脸上表情平淡,眼里却逐渐起了笑意,“爷爷。”
令主悲愤地看着她,忍耐半晌,终于捂住脸大放悲声,“我的天啊,我可怎么办啊。是不是水浇得太多,把脑子给浇涝了,我的娘子她翻脸不认人了。”
他已经成就果位,身后圆光十丈,照着那光膀子和花裤衩,实在一点形象都没有。
太阳升起来了,菩提树的枝叶摇晃,昨晚起了薄雾,每一滴朝露都折射出万点金光。金刚蹲地痛哭的时候,不防脚下开起了遍地繁花。穿着偏衫的人笑得戏谑,伸手在他头顶摸了一下,柔软的发,触上去还和记忆中的一样。
“没有长犄角……这八千年来,你一直很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