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丝长,春雨细,花外漏声迢递。惊塞雁,起城乌,画屏金鹧鸪。香雾薄,透帘幕,惆怅谢家池阁。
红烛背,绣帘垂,梦长君不知。
温清木拿起笔重新的描绘着柯远这两个字,当他沉稳有力的描绘出柯远的名字时,他把它小心翼翼拿起它放在自己的脸上鼻息轻轻的喷在钢笔字上,温热而轻柔。他突然低下头,温柔而庄严的亲吻了那两个字。然后的夹在日记本里,然后上锁,放进书柜最底层。温清木把书柜所伤后,他倒在柔软的被子上,闭上了眼睛,他伸手一摸,还是有温热的泪水流下。他轻念道:“柯远,怎么会这样?”
星期一的早班车在小镇的石子路上轰隆隆的驶过,温清木早早的等在了路口。他上车后做了最后一个位置,他心里想,我不要看见柯远。但是老天没有听到他的祈祷,十分钟后,柯远上来了,他轻轻的走到后面。早班车几乎都是学生,柯远只是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最后的温清木。他还是像星期五那晚一样,坐在温清木的身边。温清木没有抬头,没有微笑。也没有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休息,他只是脸朝外面转看着路边的风景。早晨的阳光慢慢的渗透层层叠叠的树叶,一点一点的浮现在人的视野中。金色的阳光洒在温清木乳白色的外套上,让温清木看起来是那样的俊美而温柔。有几个女生说:“看,那是温清木。”柯远轻轻的笑出了声,温清木听后放在窗户上轻轻敲打的手指停下了动作。柯远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放你鸽子的。我是真的忘记了.”真诚的语气真诚的歉意。柯远就有那种魔力能够让你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
温清木在心里苦笑:“自己早上六点就起来了,人家竟然记得都不记得了,自己是不是傻的过分了?”温清木,说:“没事,我也要和你说抱歉的,我以为我会放你的鸽子的,因为徐哲来找我了。徐哲是我唯一的朋友,所以我不会不和他去的。”
柯远失笑,他看着温清木的指尖敲打在玻璃上,目光跟着温清木的动作上下流转。柯远最终轻叹,他说:“徐哲似乎对你很不错,他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你不要辜负他才是。
温清木听后回过头来,看着柯远的脸。轻笑道:“班长是怎样理解这辜负二字的?”语气说不尽的嘲讽。柯远在心里懊恼,他明明不是想这么说的。他是想说,在温清木的心里,徐哲和自己谁重要些。
柯远轻轻的拍了下自己的嘴巴,说道:“抱歉,我用词不当。我是想说。”温清木急切的回道:“我不想听。”说完他站起身,对前面站着的女生说:“陈妮,我让你做。”那个叫陈妮的女生笑着说:“谢谢班长,我正好不舒服呢。”温清木回以微笑,做吧。车子颠的厉害。
陈妮坐下后,还没来得及和柯远讲话,柯远就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