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抬头,冉梦涵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深邃而浓黑,比夜空中的繁星更加明亮,此时正集焦在她的身上。
短暂的,俩人僵持着,谁也没有开口,他也暂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静静地呼吸,是他和她最和谐的默契。
“你,你怕吗?”终于,他开了口。
“嗯!”她点点头,没再说话,喉咙很涩,也说不出话来。
“别怕,我会很轻,很温柔。”他的话语很轻,很飘,像轻快的音符,飘在空中,余音绕梁。
他松开手,嘴角噙笑,动作轻缓地帮她脱衣服。
她的心早已绷紧,却没有反抗,任由他把她削得只剩胸罩与底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