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刻起,漆夜觉得自己的心死了,他将自己的灵魂深深的埋在心底那最柔软的地方,每天让自己微笑,服侍陆天一,他让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不管多麽羞耻他都可以做到,如今的他,还有什麽尊严可言呢,早就什麽都没有了,陆天一,那个温柔的对自己笑,心疼著自己,总是宠溺的叫自己小骗子的那个陆天一早已经尘封了,而那个欺骗自己,虐待自己,把自己的心往碎了揉,将自己训练成性奴的陆天一却活生生的在自己的面前!
一阵猛力的抽查,陆天一终於释放了自己的欲望,他从後面紧紧的抱著漆夜冰冷的身体,细碎的吻在漆夜的耳际细细密密的落下……
“怎麽身体还这麽冷冰冰的?”陆天一抽搐自己的男根,将漆夜抱进怀里,朝床榻走去,用厚厚的狐裘将漆夜裹在里面,就著狐裘抱著漆夜,“张振云死了,呵呵……他手握我朝一般的兵权,现在终於死了,我收回了兵权,夏侯冰月也不敢再嚣张了,今晨的早朝上,礼部侍郎念错了一个字,我在想要是你听见一定会笑的,他说看到山里有很多鬼火,看起来有一种‘惊辣’的感觉,可是,到最後我才发现他要说的是‘惊悚’而不是‘惊辣’,是不是很好笑,宫里新来了个厨子,是个西域来的人,他做的菜有一股西域的味道,我让他明日做些西域菜给你尝尝好不好……?”陆天一对著已经闭上眼睛的漆夜絮絮叨叨的说著近几日来发生的大大小小的琐碎事情,或生气,或微笑,只是,很多时候更像是一个人在自语……漆夜睡著了,陆天一在漆夜的脸颊上亲吻著,流连著……才起身,在书桌上看起书来……
漆夜假装翻身,将脸朝向床榻的里面,眼睛仍旧闭著,却忍不住的留下眼泪,他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漠视,可以忘记,可以忽略,可是,每次听著陆天一用那种温软软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絮叨那些日间琐事的时候,他就觉得呼吸压抑,心脏胀的要裂开,所以,他必须躲开,眼不见,心不烦……要不然,他会唾弃自己,被人糟蹋至此为何还是会在某一时刻突然的那麽心跳,那麽渴望,绝对不行!
玄英像陆天一告了十多天的假,那时候因为漆夜的事情,玄英几乎要恨死陆天一了,可是,从小养成的奴性让他没有办法去给漆夜讨回个公道,陆天一是他的主子,是他的恩人,他没有办法,所以玄英觉得离开一段时间,他有自己的打算,即使漆夜死了他也要查清事实的真相,即使确实没有发现晁琛和漆夜被人下了春药,玄英依然坚信,漆夜绝对不会,所以,在休假的期间,玄英对夏侯冰月在那段时间所做过的事情进行了详细的调查,夏鸥冰月那种女人绝对不会是省油的灯,她既然能那麽确信的带著陆天一去‘抓奸’,那麽,即使不能说明事情是他设计的,也起码可以知道事情和她有关,通过对夏侯冰月身边的宫女太监的明察暗访,玄英终於查到了那个,为夏侯冰月做事的黑衣人,那黑衣人原是江湖中人,因为犯了江湖上的规矩,在江湖中无法立足,便投靠到了夏侯冰月的手下,那件事便是他去做的。
“皇上,属下回来了。”玄英风尘仆仆的赶回了皇朝,直接去见了陆天一。
“嗯。”陆天一并不看玄英,他知道,玄英心里是记恨他的。
“皇上,属下有话要说。”
“说吧。”陆天一有些疲惫,眼白处有淡淡的红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