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冬听了这话心里已经相当不安了:“那个人住十八楼哪间房?带我们过去。”
前台服务生在电脑上敲了几下,拿出一张房卡交给候在旁边的另一名服务生,然后对毛玉衡说:“我的同事会带您找到房间的。”
陈寅被陌生男人带进酒店房间,无论怎么想都已经是凶多吉少,如果仅仅是被人占便宜也倒还好,怕只怕是有心人早有预谋的行动。他从出道到现在这一路顺顺利利的,早就让公司同期的不少人都看红了眼,还有前段时间那个撂下狠话的《周一见》杂志,程冬冬光是想想背上已经是一片寒意。
那服务生拿门卡在门把手下方的感应区刷了一下,传来滴得一声响,他向下握着把手把门打开,毛玉衡跟程冬冬立刻冲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酒气,陈寅在床上睡得正香,嵌在白色的软乎乎的大床里,地毯上是丢得七零八落的衣服,毛玉衡抖着手掀开了他的被子,看着眼前的画面,倒吸了一口凉气——陈寅是光着的,连内裤也没穿。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或许,是他自己脱得?”
程冬冬站在那儿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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