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你爹摔伤了--好点了没?”这狗东西满脸堆笑的问候道,肥脸上那道长长的疤也褶皱了起来--这是我当初留在他脸上的,永久的印记。
“你他吗的滚,有多远滚多远!”
我怒吼道,其实我当时有念想趁着人多把这小子给废掉。只是我现在的情况,真的是惹不起他爹。
我弄死这个王晓勇,我就得跑路,可是我跑了,俺爹谁来照顾?再说,弄死他们一家是来日方长,我得有详细的计划,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所以我只能暂时息事宁人。
“好,好,我滚我滚,哥几个,这兄弟今天心情不好,咱改天再来看他”说着他挥挥手,带着一伙人大摇大摆的走了。
这王晓勇走后,我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我不是怕这个草包的王晓勇,我怕的是他那个组织部的爹。当初王德贵能想出这幺毒的招数让潇洒来废我,那就保不准他这次会叫市里的流氓来办我。他如果真的叫了黑社会,那就不是几个工友能挡得住的了,甚至于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我给绑走。
我思量了一下,现在我在这工地也干了差不多半年多了,马上要开春了,这个时候如果回到家里还能赶得上下种,明年我就在家里种地生活好了。在双桥镇的地界上,有民哥在,这个王德贵手伸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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