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男人郭向东则是怯怯地一笑,然后涩涩地说道:“你们看,我这么大老远地跑来了,头上都还在冒着汗冒着雾呢,还是先让我进去喝杯水再说好吗?”做出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儿。
要是按照梅花仙子的想法和脾气,即使郭向东在门外跪上个三天三夜,她也不会给郭向东开门的。梅花仙子知道郭向东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而在此之前,郭向东已经是机关算尽毒计用遍,都没有达到夺取圆圆的目的。而这一次,不知郭向东的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其实,也不用管他卖的是什么药,反正是不给他开门也就行了。
可是,圆圆看着铁栅栏门外面郭向东那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不落忍,一时之间起了恻隐之心,便对梅花仙子说道:“还是让他进来喝口水吧。喝了水,就把他给轰走!”一边说着话,一边就将那扇从来都没有对男人开放过的铁栅栏门给打开了。梅花仙子想要制止圆圆开门的错误行为,可是,已经晚了。只见门外的郭向东宛若是一条滑溜而灵活的泥鳅似的,只是开了那么一点点的门缝儿,他居然就灵巧而快速地钻了进来,梅花仙子再想将那郭向东给堵塞了回去,已是根本上就来不及了。
郭向东进了两个女人芬芳而精致的房间里,倒也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并没有瞎蹿瞎跑,也没有乱说乱动。圆圆当即从厨房里拿来了热水瓶和玻璃杯,在客厅里给郭向东倒了满满一杯的白开水,兜底儿端着递给了郭向东。那玻璃杯里的白开水温度极高,圆圆兜着厚厚的底儿端着水杯,不觉得烫手,可是,郭向东来接玻璃杯的时候,却是居中接的,手就抓握在玻璃杯的中部,当即就被烫得呲牙咧嘴筋暴脖粗的,却是强行忍住了,而并没有甩了玻璃杯以求手的解脱。
烫手,的确是汤手,郭向东最终还是挺着忍着,并将那炙手可热的玻璃杯给很稳妥地放置到了旁边的一个小柜子上了。放下了水杯后,郭向东再也忍不住了,便来来回回地甩着自己的手,似乎是只有这样不断地甩着手,才能减轻或者是转移他手上那因热烫而带来的剧痛。
圆圆见状,就不解地问道:“你这是怎么啦?”
郭向东自我解嘲地笑笑道:“没什么,没什么。”
圆圆还要说句什么话,梅花仙子已经抢先一步说道:“他这是什么啦?他这是犯病了呗!”
圆圆此时更加不解地问道:“他这是犯病了吗?他这是犯了什么病了呢?!”眉宇间有着隐约的关切和好奇。
梅花仙子当即嘴一撇,眼一横,脸一板,眉一皱,气哼哼地说道:“他这是犯了鸡爪疯病了!眼下郊区正在走鸡瘟,就走到了他的手上了,所以,他的手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了,一直就这么甩个不停,也抖个不停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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