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玉显得很平静：“三个，都在20多岁，可惜她们都已经残废了，见不得人，根本走不下楼。”

小磊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好奇，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禅玉说：“这就是命，命啊。我和她们一样，都是来自南方的打工妹，刚来到小红楼的时候只是以为是个很普通的高级饭店，端盘子洗碗而已。身份证很快就被老安给扣了，威胁我们接客，并且说待遇优厚。有的人就答应了，答应了的收入果然很多，除了工资，加上客人们的小费，每年的收入都在20万以上。有几个誓死不肯接客，还偷偷跑了出去，结果被抓回来打的面目全非，这三个人很刚烈，从楼梯上跳了下去，结果没有死，反而摔断了腿。小红楼不肯放过她们，害怕会泄露机密，结果就关了起来。可是又不能让她们死，只好每天送饭。”

禅玉的表情很淡漠，好像这件事本来就是习以为常一样，根本不值得奇怪。陈小磊却啪的拍翻了桌子大吼一声“哪有这样草菅人命的？”

禅玉苦苦笑了笑：“我们都是平头小老百姓，一个柔弱的小女子，能有什么办法？”

陈小磊坐在了沙发上，气的呼哧呼哧只喘粗气，老安啊老安，你还是不是人？难道本身就是畜生？要一把火把这小红楼给烧了。

但是现在不行，还不到时候。小磊强把心头的怒火压了下去。问：“这也不能全怪人家老安，有的女人也是，简直不知道自爱，为了钱，为了傍大款，为了那点不愿意寄人篱下的虚荣心，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不知道你……”

禅玉忽然抬起了头，问：“你是说我不知道自爱吗？你懂个屁，我才不在乎这些。你以为男人都是什么好东西吗？你既然这么坚决，那我脱你衣服你为什么不反抗？平时看你跟正人君子一样”

小磊扑哧一声笑了：“我当然是正人君子，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啊？”

禅玉呵呵一笑：“我知道，刚才就是逗你玩。”

小磊道：“女人啊，真是奇怪，你给你说真话，你还就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