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昊接住直插而来的棍子,棍子是子儿木做的,很沉,这是根几十年的子儿木树,砍后慢慢修成直径两寸长一米五的棍子,用起来顺手不说,棍子弹性韧性硬度都非常好,万砍不起印,担三五百斤不会断,这棍子用来打架比刀漂亮多了。
棍子二十来斤,沉手度合适,童昊握棍在手,上挥下劈,左横右舞,未了时,棍子直出,猛力插向草丛边的桐子树,“嚓”地一声响,桐子树大碗粗的一个枝丫立即断下。
“童昊,你直是太厉害了!”沈承华称赞说。
童昊有些不好意思,望沈晓蕾笑了笑。
“吃饭了,童昊,吃早饭了!”
“好的,阿姨!”童昊收棍,对沈承华说,“叔叔,您这根棍子真棒!”
“这棒子肯定好,是深山里寻得的一棵上百年的子儿木树,那木匠整整花了一个月才给我修好,木质太韧,费工具得很!”
回到屋时,沈晓峰已坐在桌上吃饭了,方敏责怪了他一声,赶紧招呼童昊。
吃了早餐,童昊告辞要走,沈家本很挽留,但童昊说他一同来的乔伯伯还在锣鼓村等自己,不能再耽误了。见童昊坚持要走,沈家只好不再挽留。
童昊走时,沈晓蕾送他到旁边山梁,分别时,她哭了,目光中充满了依恋。
她没有说什么,默默地把依恋变成眼泪。童昊也无语,他回头时,她那依恋的目光狠狠地揪着他,他心灵一颤,依稀里竟是那样地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