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弥一阵恶心,但在首领的禁锢下动弹不得,只好任由那个变态的中年蛮夷吸着她的血。中年蛮夷停顿下来,咂咂嘴,品了一下味儿,“待ち,”(等等),他说着走进一个帐子,然后取来一个龟壳样的东西,拔出腰中弯刀就把花弥的手腕划了个口子。花弥疼得闪躲,却被中年蛮夷毫不理睬地捏住手腕放着血,一会儿龟壳就铺满了花弥的热血,显示出纹路来。
“いい!”(很好!)中年蛮夷高兴地笑起来,“本当にラッキー,あなたの女に最も适した!……ピュアな娘……无邪気……”(真幸运,这是最适合大王您的女人!……纯洁的女人……天真无邪……)剩下的花弥实在是听不懂了,只看到那首领也很高兴,周围的围观群众也起哄呼喝。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袋子,倒出药面撒到花弥的手腕上,示意葵和晶过来帮着包扎,两个女人乖乖照做。这时中年蛮夷又叽里呱啦跟首领说了一些话,好像是要花弥先跟女人们在一起,让首领不要碰她。那感情好,花弥暗松了一口气,甭管是什么原因,只要别跟那大块头在一起就行,女人还是相对好对付一些,自己找机会再逃走吧。
☆、三十四
青年首领问中年男人:“待つ必要が何日ですか”(需要等几天?)
“十一日。”(十一天。)中年男回到。
青年首领遗憾地摇摇头,突然扯下花弥裹身用的被单,胸前突然的凉意让花弥又羞又怕,忙想用包扎的右手捂住,可那首领俯下身来,一下就含住了,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儿啃咬起来,周围一片口哨声、叫好声,无尽的羞耻感袭来,花弥悲愤欲死,在大家的哄闹声中,首领终于面露惋惜地放开她,示意葵和晶把她带走。
两个女人笑嘻嘻地架起花弥来到另一个帐中又离开,听着外面野蛮人的喧闹声,花弥泪如雨下,想起当年花容被羞辱后绝望的眼神。当时自己还因为他迁怒于自己而心生埋怨,可现在想想他当时真是算够绅士了,要不自己把这纱布解开,死了算了?没准儿又穿回去了呢!
可是脑海中却不自觉映出陆璆鸣他们四个人的音容笑貌,花弥心里一软,又想起被蛮夷掳来时傅春月倒在血泊中的情景,他还活着吗?不会已经死了吧?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花弥暗下决心,说什么也要逃出去看看傅春月怎样了,就算死也要死在历朝的疆土上!
就在花弥出神时,那个中年男端着一碗药进来了,花弥怕极了这个人,连连闪躲,被他轻松单手拿下,捏住她的下巴,硬把药给她灌了进去。中年男得意地看着花弥猛烈地呛咳着,突然一伸手,把她身上的被单扯开,火辣地看着她白皙得泛着莹莹白光的裸体。
花弥又羞又恼,却无能为力,被他带到怀里,又啃又咬,甚至一路向下,舔到了私密处,任花弥又捶又咬无动于衷,花弥改主意了,决定还是就地死了算了,这时帐外有脚步声,中年男赶紧从花弥身上离开,迅速给她披上被单,摆出一副漠然状。
葵和晶进来,向中年男恭敬地行礼,他点点头,再没看花弥一眼,冷酷地离开了。花弥气得在心里骂遍了他祖宗八代。葵和晶笑嘻嘻进来,一人挽着花弥一侧的胳膊,说道:“花,あなたのため,好きなことはできない,どうして補償我々”(花,为了你,我们不能做喜欢的事了,你怎么补偿我们?)花弥不明白她们